冷静地帮安安重新穿好衣服后,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安安腿上另有两个针眼,身上另有指甲掐过的陈迹。你如果然的心疼儿子,就让他跟着我过。”
秦淑梅看到他跟容曼儿订婚的消息后决定要把康康带走,宗岩不准我妈抱走安安,因而我妈就赖在水云间那间别墅里不肯走。
我决定撒一个大谎,看到宗岩皱起眉头,我持续说道:“明天我躲在婴儿房的柜子里,你总瞥见了吧?容曼儿归去后抱过安安,安安本来好好的,被她抱了今后就哭了。我亲眼看到她手里捏着一根针在扎安安。”
宗岩没说话,我抱着儿子走到窗边,茫然地看向窗外。
我看了我妈跟张阿姨一眼,按捺住被窦天泽挽救的究竟,难以置信道:“我掉下海之前,这枚戒指还在我手上戴着。”
“把门反锁好。”跟宗岩说完这句话后,我把安安设在床上,谨慎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
我妈气得呼吸都变粗了,压根不肯拿正眼看宗岩。
关余涛是越来越变态了,他如何还不死?
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门口走去,走出去好几步才转头看我:“曼儿出事了,我去病院看看环境。”
不过他没接,可挂断后不到两秒,第二通电话紧接着又响了。仿佛是同一小我在对峙拨他的电话,这一次,宗岩拧起了眉头。
我看了我妈一眼,表示宗岩跟我进房间。与此同时,我把安安也抱了出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公然没有戒指了,甚么时候丢的?
过了好一会儿,宗岩才震惊地说道:“曼儿没事理这么做,她为甚么要扎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