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猎奇他会不会找由头辞掉这两位保母,可让我绝望的是,直到奶粉冲好,他都没有开口说半句不好,反而把紧皱的眉头给伸展开了。
我讪讪地咽了下口水,不敢再跟他争论。
我能明白落空双亲的滋味,想当初我爸归天时,我都悲哀得难以自已。
他的眼神很庞大,仿佛有怨怼,也有愤恨。我说不清他现在有多恨我,但宗老爷子的死,我确切有任务。
我把刚才拍的视频播放给我妈看,敏捷教会她利用微信后,又仓猝赶去了水云间。
但是等宗岩回身走回沙发边时,她敏捷弯起嘴角暴露了笑容:“也好,她毕竟是安安的母亲,晓得如何照顾孩子才是最好的。”
把箱子推动房间后,看到混乱的床后,我赶快清算了下,重新换了床单、被套,拿出去洗濯时,他竟然还没走,正幽幽地盯着我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容曼儿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去书房说。”
两位保母面面相觑,抱起安安的那一名明显悔怨把安安抱起来了。
他叹着气跟容曼儿道了歉,但并没有直接承诺留下这两位保母,而是让她们各去冲一瓶奶粉。
他的两只小部下认识地捧着奶瓶,嗯嗯啊啊地边吃边跟我交换。
“全职?我……”我不放心我妈,可看到宗岩不容筹议的神采,我只好咽下了前面的话。
容曼儿有些焦急,但她很聪明地没有出声禁止,直到宗岩说了句“先试用一个月”时,她才拉下脸瞪了我一眼。
等挂断后,他指着主卧跟我说道:“你就住这间。”
康康听到安安哭,也跟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