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忍不住问道:“甚么意义?窦总,您跟宗岩做买卖了?你放心,他不会因为我们仳离而毁约的。”
第一家公司的拜访不太顺利,对方看我是个单枪匹马的女人,刚见面时就暴露了鄙夷的神采,言语间还模糊带着不尊敬,大有“女人家出来谈甚么买卖”的成见。
我忍不住又丢给他一个白眼:“你晓得职员活动太大会带来很多丧失吗?中间招不到合适的人时只能招临时工,临时工的人为可比正式员工高!搞得车间原有员工都甘愿当临时工!另有,每个新员工都要让老员工手把手地带,迟误事情不说,也影响产品格量,报废率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启事产生的。”
可我嘴上不想服软,冲了他一句:“我们已经仳离了,要你管!”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他们报安然,又问了下康康的状况,最后忍不住问了句:“安安还是没动静吧?”
宗岩没有追畴昔,可我清楚看到有两个健旺的男人擦肩追畴昔撂倒了劫匪。等宗岩转头冲他们轻微地点了下头后,俩西装男直接反剪着劫匪走了。
没想到他一看到我密密麻麻的记录就头疼了,吝啬吧啦地说道:“你这是每天要出差的节拍啊?你是不是想把全都城跑一遍吗?出差费加加起来得有好几万吧!”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我恨死何文涛了,但愿差人对他用刑,逼问出我儿子的下落!
我愣住了,本来真的跟宗岩有关!我就不该信赖窦天明那虚头巴脑的话,甚么我是他的福星,这类屁话我竟然都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