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曹公公神采惨白,皇后用来擦拭的手帕上面绣着一个‘玉’字,那是他在这个天下上独一的mm,当下曹公公只能大声喊冤,“主子冤枉,主子冤枉……请琪王明察,主子冤枉啊……”
“皇上安好,刺客已被悉数拿下,却都服毒他杀,查不到任何线索。”
长剑抬起,到了丫环的面前,闪着赤裸裸的寒光,太子的声音泛着冷意,“本宫向来只信赖死人!”
袭锦云前脚刚走,太子后脚就进了院子,行动沉重的进了大堂,见了袭渊顿时火冒三丈,念着并无证据,也只好硬生生的压抑着火气,在椅子上重重的坐下。
郁尘仓促赶到,忙被世人请了出去。
皇后心中对劲,被侍女扶着站起,“曹公公胆敢暗害皇上,来人呐,将他带下去处死!”
袭渊自是晓得她心中所想,“此事与为父无关,”戋戋一个被贬的国舅爷,他还不放在眼里,死了又如何,最首要的乃是他刚得知的动静……
严肃的气势一出,琪王便是在疆场上铁血无情的少年将军,一身铁骨铮铮,让侍卫们不敢妄动。
皇后轻声回应,“琪王这是何意,本宫亲眼所见,皇上就是喝了这主子递的茶才俄然中毒,难不成还能是旁人不成?”
这个动静第一时候传到了王府,沐风赶紧禀告琪王,“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闯进皇宫,诡计刺杀皇上。”
“太子可曾想过,国舅爷被贬,于琪王已是强弓之弩,决然不会派人将国舅赶尽扑灭,那这天下,又有谁敢如此明目张胆?”
这一点,袭渊不说,太子心中也天然设想获得。
太子拿了配剑,目露狠意的一步一步靠近,活似来索命的阎罗,袭锦云僵住了身子,身边的丫环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殿外,曹公公被侍卫押着,跪在了地上,皇后故作悲伤,拿了帕子有一些没一下的擦着徐武的眼泪。
内里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响错落有致,天子听在耳里,才感觉怒意稍减了些,这个袭渊,也不晓得安得甚么心,这些现在能逃到这里来,定然跟他脱不了干系。
“母后放心,”太子拍了拍皇后的手,让她放心,他既然敢这么做,就绝对不会让郁尘查出一丝蛛丝马迹来。
袭渊既然能来,既然心中稀有,“为今之计,唯有……逼宫!”
琪王进了店内,目睹着天子呼吸已然安稳,可这神采却较着透着一丝中毒迹象。
太子叫来太医:“将这茶杯好好查抄查抄,看看胆敢给父皇下毒之人究竟是不是曹公公,免得琪王再替这主子摆脱。”
宫内,御书房外遍及禁卫军,袭渊第一时候进宫负荆请罪,天子龙颜大怒,以渎职之嘴让人临时卸下他宫中禁卫军首级的职位,重打三十大板。
曹公公等天子肝火停歇了一些,这才挥退了主子侍女,在天子身边服侍着。
天子未动,看了曹公公一眼,凉凉的道:“这宫里的端方,可不能废。”
“……”太子深思很久,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做了,“袭将军筹算如何做?琪王只怕是早有防备,新科状元的人选务必慎重!”
袭渊持续道:“从剩下的几人身上均搜到了与这秘闻同的奏折,刑讯以后,从他们口中得知,大梁王上的亲笔书牍就在被就走的那人身上。现在,那人被救,书牍也落到了别人手中,倘若再到了琪王手中,结果不堪假想。”
皇后泪眼涟涟,等郁尘收了手,就上前拉着天子的手,守在天子身边,道:“干脆皇上安然无事,不然,这主子,死一万次一千次也不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