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么事了?”萧景霖看向阿礼,阿礼办事向来沉稳,本日这般,必然是出了大事。
“他,不是你能歪曲的!”沐风唇间落下这句话,声音恍若夏季寒霜,字字都清楚可闻。
“承儿,瞎扯甚么!”袭母打断儿子,干脆琪王不在,拉着袭玥进了屋里,让袭承守在院子里。
琪王起家,身后的妇人还战战兢兢的跪着。
“谢父皇。”
“琪王到!”
天子面色不善,只因这淮南府尹本来是国舅爷的弟子,太子和国舅爷亡故以后,淮南府尹刚上奏,淮南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还上贡了很多淮南的特产,这会儿就俄然冒出来些流窜的匪贼来。
“回王爷,有人拦轿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