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这么快,小女人手落在门上倒是吓得后退,她回到床边,“快,快躲起来。”
佟妃的院子已经被重兵扼守,正面进不去,小女人只好绕道烧毁的后门外,萧景霖说过吗,后门烧毁已久,之前一向落了锁,为了便利她出去,特地又偷偷地翻开了。
“六皇子,你不要怪我心狠,是皇后娘娘命我把你的血做药引,我才会出此下策,你可不要怨我。”南疆长老呢喃着,手指落在她的手臂上,一寸一寸的感受着蛊虫的挪动。眼中的歹意令民气惊胆战。
皇后言尽于此,南疆长老心中自有计算,起家拿了个小瓶过来,只见内里躺着一只蛊虫,“此为长命蛊,与琪王体内的蛊虫是一对,人间独一,绝无解药,与其现在让六皇子死于非命,倒不如让他生不如死,鄙人再略施小计,让琪王和六皇子之间势不两立,将来即便琪王不从,也可用六皇子来管束琪王。”
“不要去……”这个傻丫头,她来源不明,这么出去,岂不是自投坎阱,被父皇晓得了,但是大罪,他急的伸了手,却没拦得住小女人。
小女人瞧着这精美的玉镯,大眼睛亮了一下,“真都雅,就是有点大。”
小南怔怔的上前,看着南疆长老自被子底下拉出了小女人的手臂,用匕首在她手腕上悄悄划了一下,接着,便将蛊虫取出,放在了伤口处。
再展开眼时,已是到了傍晚,四周静悄悄的,小女人从内里跑了出去,从她面前颠末,脸上弥漫着光辉的笑容,想必然是因为萧景霖的原因。
萧景霖回身就跑,正见小南双手抱臂,笑盈盈的看着他,等他到了跟前,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让你丢下我,看你还……喂喂……”
小南也跟小女人普通看呆了眼,怔怔的愣在原地。
皇后看向身边的亲信,亲信将一个盒子交给了南疆长老,南疆长老翻开,只见内里放着一套极新的官服,“皇后这是……”
等两人都大汗淋淋,双双躺倒在床上,小南撑着下巴,一脸花痴的盯着萧景霖的脸,食指覆上他的眉心,当真的道:“等长大了,我要你做我的相公。”
将函件在桌子上一一散开,南疆长老自怀里取了印章,一一盖在纸张上,那印章上的明显就是太子的大名。
父皇?
宫门口,小女人远远地已经瞥见南疆长老进了宫,她绕过侍卫,赶紧从埋没的狗洞里逃出寺人服换上,钻了出来。
南疆长老自床底下取出了与太子皇后之间的手札来往,每一张上都是当日皇后口谕,太子亲身执笔,为获得他的信赖,当着他的面写下的。
他策画的正对劲,却俄然间变了神采,手臂上这是……
小女人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猎奇萧景霖的娘是何模样,她筹办去开门,萧景霖却一把拉住她,“不,不可,快躲起来,不能让母妃看到你。”
那蛊虫闻到了血腥味,顿时沿着伤口处钻了出来。
“老爷,您真筹算对六皇子动手?”
萧景霖本想推开她,这下倒是不好脱手了。
侍卫见她手腕上带着天子御赐给佟妃的羊脂玉做的手镯,便没再思疑他的身份。
他爬上床,替小女人解开了束缚,小女人一自在,眼中滑头闪过,将萧景霖拉下,两人顿时在床榻上玩作一团。
小女人越走越近,伸手摸上萧景霖的脸,惹得萧景霖皱了眉,一把翻开了她的手,黑眸里带了些怒意,“你是哪个殿里的寺人,竟敢如此无礼。”
小南看着南疆长老做的这统统,有些不敢置信,当年那些惨死的性命,竟然都是他所为,那她体内的长命蛊莫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