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江彦丞蓄势待发,才要得逞,身下的江太太俄然尖叫了一声,叫得全部房间都抖了一下,江彦丞镶钻的小兄弟都憋碎了,柔声问:“疼吗?乖,老公轻点。”
江彦丞撑在床上看着江太太的背影,跑得跟甚么似的,浴室的门被拉开,又狠狠带上,阿谁劲儿大的,震天响。
谭璇被他那磁性的嗓音给撩得口干舌燥,她能感遭到江彦丞没扯谎,镶钻不镶钻,她能不晓得?
江彦丞又好气又无法,忽地余光一瞥,瞥见床单上有几滴晃眼的色彩――刹时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头,哎,人生不快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做到一半不肯做了,告急关头,江太太用心抨击他呢?
妈的江彦丞,他太能来事儿了,谭璇本来就已接受不了,再被他这接二连三的问给问得浑身不舒畅,又想起那次在家的时候,不,是很多次江彦丞撩她的时候。此人峭壁是用心的!撩了两次不肯卖力,把她扔在了床上、扔在了玄关,逮哪儿扔哪儿!他如何那么牛逼呢!
“如何回事这是?”
江彦丞的头低下去,在她的鼻子上吻了下,好笑道:“我不成能认怂,江太太,我家小兄弟……”他贴在她耳边抬高了嗓音:“已经镶钻了。”
谭璇睁大眼睛,她完整没想到江彦丞会给出这么必定的答复,她脑筋都不好使了,但是唇边不知如何就浮起了笑意,藏也藏不住,她感觉应当礼尚来往,以是,嗫喏地答复:“是你,老痞子。”
江彦丞松开抓住她的那只手,往她裙子里使坏,他衬衫已经脱洁净了,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减少,压下身时,他咬着谭璇的耳垂问道:“江太太,至心话大冒险,你比来一次胡想的工具是我吗?嗯?现在想着的是我吗?嗯?”
谭璇连他甚么时候把她的嘴松开都不晓得,被火辣辣的吻给弄懵了,跟上回在家被她妈撞见阿谁早上一样,江彦丞的段数那叫一个高,等她反应过来,江彦丞已经又覆了上来,衬衫半解,脖颈苗条,弓着身材专注地加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