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羽士连道三个好字,心中对仇小三愈发对劲,抬手一挥,一缕翠色清气漂到仇小三的面前:“这是我给你的拜师礼,唤作龙虎清气,以龙虎山秘法炼制,将其炼化后足以完整将你体内的伤势消灭。”
仇小三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内心乐开了花。
“但凭徒弟做主。”仇小三内心欢畅,可面上做出一副愁闷的模样,连说话也有气有力的,老羽士见他如此于心不忍,又道:“我再传你一门道家密剑之法可对劲。”
顿了半晌,老羽士道:“说说你的前提。”仇小三松了口气,沉声道:“我只和前辈学道法,但前辈不能束缚于我。”他早些年在陷龙竟日日夜夜被臭婆娘管着,好不轻易才出来,倘若拜了老羽士为师又回到那些不堪的糊口中,仇小三甘愿挑选不拜师。谁知老羽士欣然应允,一口承诺下来:“你入我门下,只需传我德法便可,天下之大任你遨游,我毫不干预。”
“风云道诀”
老羽士捋着髯毛,面带笑意:“不消谢我,这是你本身的机遇,不过平空多了三百年的法力,你以弱冠之龄身负五百年功力世所罕见,为师怕你心生烦躁,锋芒太盛。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到了为师这般境地尚不敢说纵横天下无可对抗,你今后行走天下更要懂的藏锋收剑。”
“龙虎七杀剑”
老羽士见他眼色苍茫,开口解释道:“龙虎山传承有三脉,别离是六合人。为师修的乃是此中人道,主杀伐,传你一篇《风云道诀》打磨法力,剑法唤作《龙虎七杀剑》,修成后可斩阴邪,可诛妖魔,只是以剑杀机太重,三脉中唯有人道传承,你为我弟子,当可执掌杀剑。”
“你既入我门下,当知为师师承何门何派,修的何种道法,免得今后出去行走江湖闹了笑话。”老羽士面上带着傲然之色:“吾乃龙虎山第三十四任大天师,道号太玄,掌龙虎令,上可通九层云霄,下可达幽冥地府,现添为天师堂长老,弹压京师。”
老羽士轻声道:“法不轻传,不传无缘人,不传无德人,不传无资质之人。小女人资质尚可,德行不差,恰好没有缘分,此事不成强求。”顿了顿,他持续道:“你入我龙虎山,就要守我门规。一不得外泄道法,二不很多造杀孽,三不得行奸邪之事。须以天下百姓为己任,以斩妖除魔为己责,以欺师灭祖为耻。”老羽士神采寂然,一字一句间好若洪钟大鼓摄民气魂,无形的气势在敲打着仇小三的心神,那一双死鱼眼仿佛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看破。仇小三心中一禀,晓得这是老羽士在磨练他,仓猝收拢心神,猛的咬在舌尖上剧痛传遍满身,他正色道:“徒儿必然服膺徒弟教诲,行人间正道,护天下百姓,不堕龙虎威名。”
“前辈,我也想学,要不然你也收我当门徒吧,我每天给您洗衣服做饭捶背。”嵇茹大眼睛闪着星星,老羽士说的东西仿佛勾起了她内心极大的兴趣,只是道法讲究缘分,仇小三能入得老羽士的门下便是占了这丝缘分,嵇茹倒是无缘。太玄老道轻叹口气,杜口不言。仇小三不想看到她失落就道:“徒弟不教你,等我把他的本领学来了仇大哥亲身教你。”嵇茹笑容顿开,也不缠着老羽士,哼着欢畅的小曲自顾自的分开。
“徒儿醒得。”仇小三不敢辩驳,这话臭婆娘亦和他说过,他倒是时候服膺不敢忘怀。老羽士知他不似说假,心头对劲的难以复加。在老羽士看来心性更胜天赋,恰好仇小三二者俱佳,当是他传人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