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碰了我再敢去摸她,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砍死,斩成十八段以后煮汤!”梁盼弟恶狠狠地说了一声,伸手在范进的胳膊上用力一拧。
梁盼弟的狗肉铺子还没到停业的时候,门并没开,关清顾白靠在门首,与四周卖饭食的伴计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谈,顺带看着入城的大队人马,策画能够卖多少狗肉出去。
这半个月里,广州花界一大消息就是早在几年前就已过气的海棠,靠着一套**咸鱼翻身,重扬艳帜。
这些画作里都充分揭示了女子身材之美,让男人一见而血脉贲张不能矜持,模样画的不但与海棠几无二样,比起本人还要略美几分。在这组美人图动员下,海棠现在的行情,足以颉颃新任行首玉娇。一时候红袖招内两花魁一雅一艳,从本来中等行院竟有跃升为甲等班子的能够。
正在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一个眼尖的伴计俄然看向城门方向道:“诶?那不是范公子,他如何到这来了?”
梁盼弟听的不住发笑,用手摸着范进额头,“还是你坏心眼多。”
刀切菜板叮当作响,范进在后看着那纤腰风屯,一时竟是不忍错开眼神。听到内里动静,梁盼弟并不转头,只冷冷道:
范进与她密切一阵,才道:“我跟你说实话,海棠是想吃掉我这孺子鸡,但是我可不想让她吃,好歹也要先和三姐……”
聘请范进的财主家里,多是有大哥力弱的当家人,自知寿数无几,想给子孙留下几幅画像以便腐败祭奠,子孙观瞻叩拜。
“没拿天平称,五十两老是有的,另有这些金饰,加起来能换六七十两了。小院子里另有大抵百十两,那是筹办给我娘的。”
“好啊,那这剂补药就只留给三姐,归正现在银子赚了很多,名声也已经传出去,红袖招于我已偶然义,此后我去的也会少了。”
范进哼了一声,“也没甚么,不过相互操纵。海棠操纵我的画,让她再次走红,我操纵她交友财主的机遇,帮我揄立名声。这女人眼窝子浅,但是晓得好歹,出钱很风雅,也情愿倒赔身子。我如果不是惦记取姐这,就跟她成了事也不难。她接的客人多是阔老,拿我的画一看,买卖当即上门。”
“别得寸进尺!你这几天和那海棠混在一起,甚么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还跟我这蘑菇甚么,我可不给她当替人。”
“她比不上我的三姐一根手指,我跟她,不过是相互操纵罢了。你放心,这钱不是脏的,都是我做画赚来的。画一张喜容四两六两,这半个月但是把我累的够瞧的。行院的女人有很多都求着我画像,绣鞋啊手绢啊,都收了很多……”见梁盼弟丹凤眼一翻,范进又赶紧说了句,“烧起来都费事。”
“那如何能够,自是画家里白叟。”
几个闲人与关清顾白两人笑道:“看看你们掌柜的,说多少狠话都没用,人家一来,还不乖乖关门。你们别出来啊,一会人家两个做事,你们在不便利,走,到我们这帮手,赚点茶水钱。”
“这么早就出城了,莫非明天早晨海棠女人有客,没留你过夜?刀子无眼,少往前拼集,留意把你的爪子切下来一并炖了。我这没有上好的瓜片,更没有新摘的生果,如果被那海棠姐掏空了身子倒是能帮手,我给你弄碗狗鞭补补身子,看在乡亲面上,免费!”
梁盼弟听到这话,内心一热,忍不住问道:“那这钱你也该交给大婶,她不轻易……”
“那是人家的情意,你也好烧的,不解风情。”数落了这一句,两人的芥蒂倒是解了,梁盼弟面上的寒意绷不住,只好露个笑容道:“这些怕不有几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