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甚么?”
饭就开在诗社里,酒是上等的玫瑰露,菜则以海味为主,墨客们方才指导方略晓畅军机,时下屠蟹剥虾也是勇不成当。酒酣耳热之余,文气并着酒气以及鱼虾腥气一发众多开来,或吟诗或做赋,女子们则操琴吹笛,场面极是热烈。
“不,你来的不晚,如果来的太早,老夫倒是少了番消遣。来广州这么久,一向没找到合适的棋友,明天总算是碰到了,痛快的下了一盘棋,这是功德。跟范小友下棋比跟你们下棋,要利落的多。”
面前的白叟,既能拿出盖有关防的文书,天然与巡抚衙门有关。巡抚是独官,不设下僚,再看他的气质亦非主子之属,那么其身份多数就是那位以右副都御使衔巡抚广东的凌云翼。
白叟指指棋盘,“我以十万雄师铺天盖地而来,你怎生能包管另有卷土重来的机遇?”
“老板娘,这不关我事,是大姐儿要找你的。我说你在南园,她又不肯去,只好把她带来这里了。”
“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子杀不但,就有机遇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