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仓猝翻开了毯子,姜玫上床挨着姜母躺下,裹紧了被子。
……
“呃。”秦晓阳一时语塞。
两人开门走进客堂,却发明桌子上摆着几个七七八八卖相奇特的小菜。常建安和姜母看着姜玫扎着围裙手忙脚乱地端着一盘回锅肉走出放在了桌子上。惊奇地说不出话。
秦晓阳还礼,调子稳定地答复:“给您添费事了!”
姜玫吐吐舌头,把常建安按在椅子上,“不能喝就不喝,但是饭总要吃的!”
秦晓阳回身、还礼,“赵队!我传闻这两天连队要去西北赈灾,但愿我来的还及时!”
“坏了!我的汤!”
秦晓阳并脚立正,大声地陈述:“原天狼二队兵士秦晓阳向您报到!”
“陪陪我行吗?”姜玫楚楚不幸地看着常建安。
姜玫眨眨眼睛,“不会喝也得喝,谁让我惹我们老常活力了呢!”
姜玫再也忍不住,将头埋进常建安的怀中,放声大哭。
常建安看着姜玫呛得话都说倒霉索了,真是好气又好笑。
狼狈的姜玫抹了一把脸,反而把手中的酱汁带到了脸上,“我明天歇息啊!”
刘刚看着秦晓阳标准的军姿,越看越活力,银样蜡枪头,“甲士,从命号令才是第一名的,不听号令的甲士,军事技术再纯熟,在疆场上也只会是战友的承担。要不是赵队为你讨情我是不会收你的。”
“咳咳,老爸,咳,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谅解小的吧。我再也不敢惹您活力、招您心烦了。您就谅解我吧!咳咳咳……”
“你的报纸拿倒了。”
姜玫家门外。常建安的汽车驶过来在门前停下,姜母搀扶着常建安下车。
“您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姜玫又问道,“我爸爸也是个甲士?”
“出去吧。”常建安偷偷地将报纸转正。
……
姜玫点了点头,“爸,我再也不叫你老常了。”
常建安跟姜母面面相觑,有些手足无措。女儿这算长大懂事了?还是说,明天没吃药?
咣当一声,刘刚在秦晓阳的“下放”文件上盖下了印章。
常建安伸手挡住了姜玫,“喂,你又甚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他是在履行任务中捐躯的吗?”
姜母望着桌子上奇奇特怪的菜品,难以置信地问道:“这都是你做的?”
姜玫抹了一把眼泪,翻身坐了起来。
“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
姜玫的泪水涌出了眼眶,搂着姜母呜呜的哭了起来。
“行了!我们已经领了赈灾任务了明天一早就解缆,你来晚了没你的份儿。留下来值守,扫地喂猪、擦汽车!”赵大鹏看向刘刚:“去给他安排一下。”
常建安转头望着姜玫。
常建安和姜母并肩靠在床上,常建安拿着报纸发楞。
常建安未及禁止,姜玫已经抬头一饮而尽,呛的直咳嗽。
“她说要看质料,谁敢打搅她。”姜母叹了口气。
“喂!”
姜母耸着鼻翼,问道,“甚么味啊?”
姜玫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进而紧紧依偎着姜母。
姜母安抚着姜玫,“好了、好了、玫玫,爸爸妈妈这不是都在这儿吗。”
被姜玫弄的狼籍一片的厨房里,灶具上一锅汤已经烧得焦黑,冒出浓烟。姜玫冲进厨房伸手抓起滚烫的锅具,又尖叫着丢掉,她手忙脚乱的拿起冰水泼着锅具,关掉煤气。满脸焦黑,狼狈不堪。常建安与姜母也赶快跟出去。
常建安再也保持不住严厉地神采,焦心肠说:“哎!别啊,该叫还得叫,叫老常我才感觉亲呢!”
姜母却拉住姜玫,“哎呀,大夫说你爸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