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用力磨蹭,闻琅越感觉内心里庞大的空虚像是将他吞噬。
但明显这类体例治本不治本,在体内的火被略微压下去后,随即而来的反攻就更加狠恶。
闻琅身材紧绷,头不自发地朝后仰起,弯出脖颈处诱人的弧度,傲视扫视着他,嘴角噙着笑意,却说出极其残暴的话:
说着,她伸指在闻琅唇上点了点。
他在溪水边站了好久,待到阳光抚上他的面庞,他才蓦地发作出激烈的、仿佛能毁灭统统的杀气。
不过傲视可没有一点高兴,她只觉到手酸得要命,骨头都快断了。
只怕现在的闻琅如果也能长出血族的獠牙,或许真的会冲着傲视的颈子狠狠咬下去,将她的血液吸干。
再来?傲视嘲笑,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这才方才完事过一次吧!
他先是怔楞了一会,接着暴露被狠狠热诚的神情。
跟着那双柔嫩的手行动得越来越快,闻琅身材里升起一种甘美的麻痹感,他从未想过情/欲的味道竟然像罂粟般能够让人上瘾,他乃至但愿傲视能消弭他的定身,让他能够反客为主,挺着腰去逢迎她。
过了一会,闻琅又从溪水中冒出头来,有力地将头枕在岸上,大半边身子泡在凉水中,张着唇细细喘气,好像一条脱水的鱼。
女人笑了:“你看嘛,你实在底子不想我分开。”
如果不是王者级别赛过性的气力差异,他现在就想给面前这个笑意盈盈的吸血鬼来上一枪。
没一会,傲视就感遭到脚下的东西已经涨大到之前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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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唇角一翘:“榆木脑袋,都不得方法,当然难受了。”
而女人亦感遭到抵着本身的东西正在渐渐涨大,它实在是太烫了,好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似的,又像是一块坚不成摧的顽石,哪怕她是吸血鬼,都有些接受不了被开水烫着肌肤的感受。
而那高凹凸低的喘气声亦跟着朝阳初升而垂垂停歇,结束了统统的闻琅浑身湿透地从溪水中爬出,他的白衬衣被水打湿,变得透明,乃至能瞥见衣下精干的胸膛。
固然神态不清,但他潜认识里还是有点耻辱感,能逼得这位长年禁欲的天赋说出这类话,就算只是断断续续,也能说是极大的胜利了。
因而她附在闻琅耳边悄悄问:“你看,之前挣扎得那么短长,还不是要我来帮你?”
“我的女王陛下,您可跑去那里玩了呢?”
远处的钟楼俄然收回响声,哐当哐当,恰好六下。
而很较着,暗藏在闻琅体内未曾减退的烈火再次卷土重来,他的目光垂垂涣散,再也难以撑起凶恶的架式了。
她的皮肤柔滑得好像初生的婴儿,底子经不起这般折腾。
傲视最后狠狠地碾了碾,朝地上的人作了个飞吻:“公主的邪术就要消逝了,我敬爱的猎人,有缘再见。”
他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不敷,贪婪却又诚笃地表达着本身的不满,令傲视无法地叹了口气。
不过刚有这趋势,她的手腕就被人握住,牵引着她重新握上了那到处所。
那人拍拍他的脸:“乖孩子,你想要甚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真好听。”她用尖尖的指甲再次刮了刮闻琅的喉结,一片茫然中,闻琅几近是下认识地挺了挺胸膛,主动将本身的脖颈凑到女人手边。他的自发令女人非常对劲,仿佛是要赐与嘉奖,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凸起的喉结,诱哄道,“持续叫,别停下,我喜好听。”
傲视踮起脚尖,悄悄吻了吻他的喉结,同时手抚过他的大腿,直至悄悄握住了那边。
他尽力想要捋清近况,却发明这只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