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叮咛道：“今后你每日只来我这里一次便可，你师姐对你迩来的行动怕是起疑了。”
又挺胸傲然道：“不要小觑了本女人，我有师门寒玉床，就这两日便会步入武林一流妙手之林。”
那便是坑中带坑。
殷水流在黑暗里的目力不及李莫愁，不过对方那双光彩照人的眼眸，倒是看得再为清楚不过了。
何况他有甚么才气可言？
李莫愁欣喜而问，浑然没有发觉半点殷水流此时的非常。
当着李女人的面，那些演出里是否有挣扎，殷水流从不去多想。
时候仓促而过，不知哪月哪日。
殷水流的【入道第一】和庞斑的【以情制情】、赤尊信的【成全别人】比拟，就仿佛是在打造一个本身炉鼎一样。
殷水流一向没问李莫愁关于寒玉床的事情，因为这个《射雕》位面的古墓派门徒太多，而他又是如此重伤在身，怎能去觊觎？
“徒弟和师姐们整日里都不爱说话，龙师妹小小春秋也是这般清冷，唯有孙婆婆喜好和我说话。只是她仿佛起了些狐疑，不过孙婆婆人好，即便她发明了，我恳求着她，她也会帮我坦白的。”
殷水流有些皱眉，不好解释，便只能道：“那是说你想嫁人了。”
“没。”
……
殷水流在黑暗里低头，半响才幽幽出声：“我在考虑是不是要送你一个礼品？”
“甚么东西？”
只是常常这类动机鼓起，殷水流就会把它立时掐断掉。
殷水流这段光阴来几乎被这些蜂蜜给腻歪掉，想着《神雕》里杨过经常到古墓外去打些獐兔来改良糊口，便让李莫愁也有样学样。
古墓派门人里只要孙婆婆能够自在高低山采购食材，多数以平淡菜系为主，偶尔会备些糕点，最多的自是甜腻腻的蜂蜜。
或许不是看，而是记得。
吃完烧鸡，李莫愁帮手清算包布，她连着几句话没得殷水流的反应，不由得再靠近过来。
“发春？”
李女人。
如此说道半天，最后才是殷水流想要的重点。
说是不吃，却怎抵得过殷水流两世为人的手腕。
所幸现在殷水流没有修炼黄易天下其他的近似功法，不然修炼这《道心种魔大法》入门卷还得散功重来一遭。
李莫愁怎地不肯，都给殷水流喂了两口。
殷水流身处活死人墓，安然性倒是获得了必然的保障，只是一向这么躺着，真就如一个活死人。
……
殷水流的《道心种魔大法》明显是完整版，从【入道第一】到【魔仙十二】，层次清楚的十二篇固然隐晦玄奥，却指了然方向。而庞斑和赤尊信的《道心种魔大法》则是前人一代一代口口相传下来的残本，鬼晓得传到元末明清的黄易天下还剩下多少。
这些话，李莫愁听得似懂非懂。
“本日比昨日又要好些了，胳膊动起来，你不疼得短长了。”
她这副坠入情网的模样，却不晓得讳饰，旁人怎会看不出来。
“你怎地不说话了，在想些甚么？”
将藏在背后拿布包着的烧鸡亮出来，喜滋滋的表功道：“你这个讨打鬼明天不是说想要吃荤么？来，本女人明天去给你弄了来。”
“不是让你打些獐兔么？你那里弄来的烧鸡？”
她在黑暗里看着殷水流，欲言又止，最后嗫嚅道：“一日只来一次么？”
她自少修炼古墓派心法，不消烛火照明，也能看清密室周遭。
殷水流问道：“甚么话？”
只是当单独一人在喧闹的密室里，脑海里除了传鹰跃马而去的画面，老是时不时有李莫愁各种神采的倾述画面高耸乱入。
古墓派门下弟子没有师命怎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