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赢一百场”这五个字,便如魔咒普通,烙在了夜叉的心上。在他被仇恨浸礼的双眸当中,名为但愿的种子在疯长。
指导过阿喜刀法以后,秦宇再次投入到控灵的练习当中。无数次的反复、心无旁骛的练习……
伍钝海取出好菜,秦宇献上美酒,谢嘉音拿出风涛国特性果蔬,摆了满满一地,丰厚如筵席。
阿禄立马又为他满上。
他在槐花树下好梦正酣,却遭到了刺杀,尚未开灵的他如何能在两位金丹期修士手中逃生呢?更别提,另有对他虎视眈眈,随时给他下绊子的黄三在旁!
但是控灵方面,他却始终不得方法。在经历过近千次的失利以后,他便有了摆荡,有这个时候,他还不如去画几张灵符呢!何必非要和控灵较量?
从小便被秦宇娇生惯养的小天泽,那里尝过这类滋味?
现在,极乐公子想赏这条狗一根骨头。他拨动轮椅,行至夜叉面前,俯下身子,切近夜叉,低声问:“你帮我博得了胜利,你想要甚么?除了自在,灵石、灵器、灵植……只要价码合适,随你开口。”
极乐公子很想看看,这个被他随口赐名为“夜叉”的药人,能走到哪一步?
药师笑着说这药人百毒不侵,却不在乎,剧毒一样会腐蚀小天泽的身材。每次试药,那灼烧普通的疼痛感,对小天泽来讲,好像天国。
曾经,失利对他来讲,只是糊口的一个调味剂罢了,他从不因失利而感到过分的苦涩。
而那些真正一步一个足迹修炼而来的修士们,波折对他们来讲才是常态。修仙路上,每降服一个险阻,每登上一处岑岭,都让他们欣喜若狂。
血蟒心中闪过一丝欣喜,到手了!遵循它的经向来看,只要敌手中了它的毒液,终究都要蒲伏在它面前,不同只在于时候迟早罢了。
刺目标血红,漫无尽头的流亡,冷眼旁观的黄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宇已经有些发晕。他盯着谢思静墨鱼怪一样的身材,担忧地问:“你mm也要插手第二关考核啊?她站都站不住,能闯得过千门塔吗?”
这是他在虹元界修仙以来,碰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难关。
碰到这般好刀法,练不好的话,总感受是华侈了这把好刀。
正如阿喜所说,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自当迎难而上。只是一次的失利罢了,又有甚么呢?一千次做不好控灵,他就做一万次,一亿次,总有胜利的一天。
世人只见夜叉如一道离弦之箭普通,迎着茶青色的毒液,径直冲向焚天血蟒的腹部。他双手成爪,只一下便扯开了血蟒的血肉。
在黄金兵士之上,另有传说级兵士,他们气力远超金丹期,足以媲美圆婴期老怪!传说级兵士仰仗出色的战役力,遭到地下竞技场的礼遇,无需经常上场。
夜叉便是小天泽,这人间本来已经没有小天泽了。
待他开灵之时,便是他们相逢之日。
他这一番话,对秦宇来讲,不啻于醍醐灌顶!
闯过越多的擂台,则会获得越多的评分。至于十八层,古往今来,从未有人达到过。
秦宇扣着阿喜的双肩,冲动地说:“感谢你!阿喜,你真是我的一句之师。”
兵士分级很矫捷,并不完整按照修为停止分别。比方焚天血蟒,固然只要筑基前期,但仰仗蚀骨的毒性,也可算作黄金兵士。
他转动轮椅,背对夜叉,盯着墙上绘制的夜叉食人图,俄然饶有兴趣地开口:“不过黑五角仿佛好久没有人,能在地下竞技场连赢一百场了。如果你能做到,再来和我谈前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