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硬了插得疼。”
“这个药为甚么是这类模样的啊!!竟然这么软!!”肖洒洒手里拿着一个歹意满满的东西冲返来,一边挤一边鄙陋地笑,眼睛被池水蒸得亮晶晶的。
“额……”高高悬起的心终究归于原位,“你早说啊!”刹时扑灭的双眼黑得发亮,肖洒洒欢畅地向各种道具形状的药跑去。
“你都看到了?”
“因为我强\'暴你?”游凛席阴沉地看着肖洒洒,“还是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反派?”
“恩。”黄瓜被嚼得嘎嘣嘎嘣响,“看到你享用的模样,我就感觉我胜利了。”
“真想不到阿谁看起来纯良的小兔子竟然有这么大马力。”肖洒洒经心极力地给游凛席抹药,狰狞可骇的伤口让他有些不忍。
“甚么事?”游凛席好笑地看着肖洒洒略微颤栗的嘴唇,内心俄然一软。
有谁在你体内放了差劲的东西么。
“你不晓得?”游凛席有些吃惊,“按理说他去了紫姹蚁洞,应当会路过这里。”
肖洒洒俄然愣住,他竟然没有想好能够帮游凛席甚么。
“不消。”游凛席收回击臂,“你说明天那只兔子看向你的时候,你有非常的感受对吧?”
“单翅蛾的恶兴趣罢了。”游凛席将一个险恶的道具放到肖洒洒面前,“实在是药。”
游凛席松开手,回身走向散落在水里的各种道具。
单翅蛾将金眸兔交给游凛席,“我已经给它解毒了,现在除了能吃没有任何不良行动。”
“是因为太累,还是对我稍稍放心了?”游凛席走到床边坐下,悄悄地凝睇着肖洒洒。
游凛席深深叹了口气,迟缓走上前。
转眼看向肖洒洒,游凛席暴露一丝美意的浅笑,薄唇尚未开启……
肖洒洒:“……”
几秒钟的寂静,肖洒洒蓦地会过来本身方才说了甚么,赶紧侧过甚解释,“不,不是!!我的意义是……”
“不要一向抓着啊,我也很疼。”游凛席皱眉将肖洒洒的手抓下去,持续往道具逼近。
“单翅蛾的外伤药很有效。”游凛席回身背靠在池子边沿,“只不过看着就不想擦了。”
“过来,眼睛闭上。”游凛席将肖洒洒扯到面前,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金眸兔如何回事?”
“除非被人激愤,或是看到仇恨的东西。”
“谷主。”单翅蛾俄然抬开端看着游凛席,还是面无神采,却看得见眼底的一丝不平静,“你很喜好阿谁圣血。”
“喂,究竟如何了啊?”肖洒洒忧愁地晃了晃游凛席的胳膊。
游凛席眼里升起一丝镇静,“看来师娘说的没错,千曲蛇公然……”
游凛席无所谓地耸耸肩,“过来帮我插插。”
游凛席看了看肉兔,直接扔到地上,“你养吧,太肥了。”
“他有事情瞒着你。”单翅蛾走到游凛席面前,倔强的神情给她冰冷的脸上镀上一丝活力,“但是你竟然用精力力……”
游凛席双臂撑在池子边沿,下巴微微扬起,好整以暇地翘着嘴角,抚玩面前畏手畏脚的肖洒洒。
单翅蛾垂下眼,“既然你这么信赖他,我也无话可说。”
“除非甚么?”
“别动。”游凛席和顺道,“放松,甚么都不要想。”
游凛席恨恨地磨了磨牙,“给我去把你那些道具装好!我明天就去紫姹蚁洞!”
肖洒洒躲在水池边沿浑身颤栗,被浸湿的灰红色衣服蔫蔫地贴在身上,不知耻辱地揭示着仆人肌理线条的曼妙风采。
皱巴巴的衣服被扔到池子边,肖洒洒一步一顿地朝游凛席走去,五步的路程硬是走了好几分钟。
肖洒洒下认识抓住了游凛席的手腕,缓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