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芙蓉同李氏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太太,身后跟着大嫂子姚氏另有陈恬。
老太太笑了出声,拄着拐杖落了座,从一旁的掌事嬷嬷手中,接过了一个匣子,递给了陈望书,“都是些老物件了,我之前的陪嫁,现在你戴着,不时髦了,也就留个念想。”
一家子人说了好一会儿热烈话,老太太便领着李氏同钱芙蓉出去了,只留下了陈恬。
陈望书接过匣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有头点地出大糗,这那里是甚么珠宝匣子,这里头搁的是铁块吧?这匣子下去,能把人开秃噜瓢了!
可这类不劳而获的美好感受,她只在家中房屋拆迁的时候体味过。那滋味,值得人久久回味!
“因为模样奇特,好些人见了我就问……我那会儿刚嫁进门不久,脸皮薄得很,非常不美意义,便把它收在箱笼里了。待到再翻出来的时候,年纪大了,反倒是戴着分歧适了。”
不会儿的工夫,来的人垂垂的多了起来。
李氏明显同她非常靠近,拍打了她几下,“母亲您看看,看看这个不亏损的!”
陈望书瞧着那垂垂填满的箱笼,差点儿没有崩住,笑不露齿?我现在只想叉腰哈哈哈大笑,暴露满嘴的牙齿!
陈望书心中暖暖的,李氏已经给了她好些了,这不过是明面上的。
她乃至想,如果她同颜玦结了离,离告终,就这么来往几次……次次都收添妆礼,岂不是要发财致富,踏上成为大陈首富的康庄大道?
“祖母啊,不偏疼,你同恬姐儿,一人一匣子,你翻开看看。”
李氏噗呲一下笑了出声,“你这个促狭鬼,阿娘的眼泪,都憋归去了。这是我出嫁的时候,陪嫁的一套头面金饰,给你了。”
“这铺子你好不轻易得了,留给长昀多好!”李氏瞧着,乐得合不拢嘴儿,谁不喜好女儿受正视。
老太太笑了笑,悄悄的拍了拍陈望书的手,“放心吧,你祖父好送礼,隔三差五的就送我,我那另有好些呢……若真是舍不得的,也不能送你。”
“阿娘,我们得明儿出嫁的时候再哭,本日哭了,明儿个就没有眼泪了!”陈望书见她眼泪就要掉下来,忙说道。
秦早儿走了过来,给陈望书添了一支双鱼簪,绿油油的,如果插在男人头上,那绝对是寄意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