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警戒的看了一眼陈长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幸亏陈长昀无形当中助攻了一把,不然的话,她那么多开水白喝了,怕不是要热死在这个麻将桌上。
“不过那甚么张潮儿李潮儿的,多数是沽名钓誉的乡野村夫,这些年多了是,不敷为奇。你们如果去看他,倒不如看我给你们耍上一耍。”
自打扈国公府登门来提了亲,李氏瞅她那跟明儿个就要出嫁了似的,盯得紧紧的,她连出个门都非常的困难。
陈望书笑了笑,心中乐开了花儿,像是一条鱼儿普通遛进了人群中,再一回身转头,果不其然,那两条尾巴,早就不晓得被挤到那里去了。
兄妹三人一出庄子,便被外头的人隐士海惊着了,陈望书大喜过望,以扇掩面,艰巨的转过身来,对着陈长昀同陈长歌说道,“这里人多得很,如果我们被挤散了,不要到处寻,都到河边叔母叫人搭的棚子那边去。”
当然了,陈家长房朝中无人,只早早的按了钱芙蓉的安排,一家子坐了马车,浩浩大荡的朝着她那十里塘的庄子进发,给陈长昀过生辰。
钱芙蓉笑了笑,收回了扇子,又瞪了一眼抱着头的陈长昀,“望书可贵出门一趟,你同长歌一道儿,护着她出门耍去。天不亮我就叫人去占位搭棚了。”
一眨眼的工夫,端五便至。
开打趣,官家要遇刺,这等功德,她得去瞅着啊,刺客如果扎得不敷深,她就给推一把,非常让官家死翘翘了。如果没扎着,她就拦一把,也捞个救驾之功。
原想借着热得要命这事儿,出门去买冰碗,然后一去不转头。
那河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在鼓面上站着一个身形庞大的男人,如果把他绿了,那的确就是绿巨人。
陈长昀没所谓的点了点头,陈长歌蹙着眉头,一脸烦躁的模样。
陈望书松了口气。
她也好想吼上一句,老娘不差钱!
他说着,摩挲了那麻将几下,“要不我们开个茶馆,在雅室里摆上麻将,包管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陈望书呵呵呵一下,悄悄的数着“一二三”。
陈望书听着,恨不得一把冲上去抱住钱芙蓉的大腿。
“本身家人玩玩就算了,如果不利碰到那等意志不坚的,输了个倾家荡产,到头来人被捅死了怪刀子,御史弹劾我们家,那岂不是亏大了?”
“这麻将只要人打上一遭,就能仿造。到时候人家打金的也好,银的也罢,那都用不了几日,何为来你的茶馆打?便是我家独一份的,那也是玩物,小赌怡情,大赌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