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木槿已经很尽力的拿了个媲美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搁她背面扇了,可还是扇不灭这座火焰山。
陈望书松了口气。
他说着,摩挲了那麻将几下,“要不我们开个茶馆,在雅室里摆上麻将,包管赚了个盆满钵满的!”
钱芙蓉笑了笑,收回了扇子,又瞪了一眼抱着头的陈长昀,“望书可贵出门一趟,你同长歌一道儿,护着她出门耍去。天不亮我就叫人去占位搭棚了。”
“本身家人玩玩就算了,如果不利碰到那等意志不坚的,输了个倾家荡产,到头来人被捅死了怪刀子,御史弹劾我们家,那岂不是亏大了?”
她也好想吼上一句,老娘不差钱!
包粽子,编五彩绳,做五毒饼,划龙舟……吃喝玩乐样样都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了木槿的手,“走,我们去瞧那张潮儿到底生了甚么三头六臂。”
南地的端五节,非常昌大。
李氏摆了摆手,“去罢去罢,瞧你早就坐不住了,跟个猴儿似的。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会儿同你叔母坐马车去。长歌你要同姐姐形影不离,护好了她。”
陈望书听着,恨不得一把冲上去抱住钱芙蓉的大腿。
陈望书等的便是这句话,眨了眨眼睛,“那我们就在四周转转,吃冰碗去。”
“这麻将只要人打上一遭,就能仿造。到时候人家打金的也好,银的也罢,那都用不了几日,何为来你的茶馆打?便是我家独一份的,那也是玩物,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自打扈国公府登门来提了亲,李氏瞅她那跟明儿个就要出嫁了似的,盯得紧紧的,她连出个门都非常的困难。
陈长昀没所谓的点了点头,陈长歌蹙着眉头,一脸烦躁的模样。
陈望书坐在麻将桌上,拿着把大葵扇子,没无形象的扇了扇。
“你咋这么热?不晓得的,还觉得墙角摆的不是冰盆子,是炭盆子呢”,陈长昀摸了个北风,啪的扔在了桌子上,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丫环婆子,“都愣着做甚么,还不再搬几个来。你们几个,别站着了,给我阿妹扇扇风,瞅瞅她都热成啥模样了。”
那河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在鼓面上站着一个身形庞大的男人,如果把他绿了,那的确就是绿巨人。
“不过那甚么张潮儿李潮儿的,多数是沽名钓誉的乡野村夫,这些年多了是,不敷为奇。你们如果去看他,倒不如看我给你们耍上一耍。”
开打趣,官家要遇刺,这等功德,她得去瞅着啊,刺客如果扎得不敷深,她就给推一把,非常让官家死翘翘了。如果没扎着,她就拦一把,也捞个救驾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