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挤出几个字音,卡在嗓子眼里。说完这句后,他闭上了嘴,与他的开口普通毫无征象。呼吸由轻到重,肖少华将拳头抵在左胸靠下的位置,近似压迫的力道按着那处,像想将甚么用力按归去,但那如海潮般的疼痛仍如蛛丝网一样,一点一点紧而不迫地伸开、扩大,伸展至他全部心脏。
——“酋长,你是部落的酋长。我愿做你永久的尖兵。”
这货写字,大多时龙飞凤舞的,带着他一贯放肆的风俗,偶然沉下来却能端方的像个楷体。
与此法师手中宝珠的暖色更加耀目,与塔尖投下的灯光订交辉映,照亮了两人地点的城楼一角。
……
在做甚么呢?他问本身。徒劳罢了。
酋长,你是部落的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