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模棱两可的话出口后,白莲花和仇垄天的神采再是一动。
“嘿嘿,我那两名族人可真被吓得不轻,返来后至今都没有踏出洞府一步,仿佛要老死在洞里了。真不晓得那姓韩的修士到底有何神通,竟能令同阶存在那般顾忌。”白眼蚁王干笑一声,乘机弥补了一句。
“上头?仙使之眼?”这时,那仇垄天尽是质疑的沉吟了一声,略带讽刺道:“白眼蚁王真是年龄太高了,连本身从未分开过式微之境都健忘了。那姓韩的能活到现在凭得最多的可不是外界传闻的运气,而是气力!
只见,秋白、白虎大王和白眼蚁王还是相视一望,眼中略带笑意。
这时,却听白虎大王呵呵一笑,插话道:“这个姓韩的修士比来仿佛挺火的,段道友可真是慧眼如炬,能将这么一名流在招于麾下,可强的上有些草包修士几十个了。”
这恰是那秋白、白虎大王以及白眼蚁王所想见到的。这些人虽和白莲花、仇垄天不是一伙的,却也时候想着如何减弱、诽谤狂胤老迈几人,以图从中取利。
白虎大王话刚一完,那白眼蚁王便也接了一句。但见,其一样呵笑着道:“传闻这个韩姓修士是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之前从未有人传闻过或者见过他在式微之境中呈现。他不会是上头派来监督我们的仙使之眼吧?”
这时,却听那秋白又如有所指的言道:“听闻此人在前次不死海的三派拍卖中排名并不非常靠前,在真仙初期的修士中也就勉强名列前百。真不知如许的气力是如安在短时候内进阶到中期境地的,戴礼禽王!”
闻言后,座中诸人皆都一愣,但却又都顿时明白了仇垄天的意义。这类诽谤把戏虽看似很轻易被戳穿,却会在人的心底滋长出妒忌的种子,一每天长大,直到代替对对方的信赖。
狂胤老迈淡淡一笑,眉宇间愁云不增反减,望向仇垄天,道:“多谢仇道友嘉奖,小可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消,韩道友既已为我所用,我又岂能再去质疑他对激进派的虔诚,对我这个朋友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