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愣了愣,然后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我爸爸要回桦月市来着,把我一小我留在这里。”温言言把手机收回包里,佯装抽泣的模样蹭了蹭身边高她快一个脑袋的夏凉。
厥后她们垂垂的就熟络了,一样出世在桦月,可巧到了楠贺又在一个黉舍,豪情好的两小我还约了考同一所大学,但是夏凉成绩并不好,为了和温言言一起考上楠贺大学,她玩命的啃书,所幸她们一起考上了,现在还住在同一个宿舍。
温霖一愣,但没有答复程邺的题目,直到他编辑完长长的一条短信,点击发送胜利,才靠回位子上昂首看着车厢顶部,目光没有焦距。
温言言收到温霖的短信时已经是早晨八点半,雨停了,她下了晚自修筹办回宿舍,瞥见温霖发来的短信忍不住撅了撅嘴巴,那副带点委曲的神采让身边的老友夏凉看的一阵好笑。
“温老。”程邺猛地坐直,转头对着温霖问道,“那句话有那里不对劲吗?”
“放心吧。”夏凉揉了揉温言言的脑袋,“我都活了这么久了,早就风俗了,再说,不是另有言言你陪着我嘛!”
“桦月?”
“我啊……”夏凉像是在回想甚么一样,顿了好一会,才轻声喃喃道,“我想有个完整的家,有妈妈,有爸爸,最好另有一个像你一样的mm,过平常人家的糊口。”
程邺向来猎奇心重,也多亏他对案件疑点刨根问底的脾气,在一个个案子里清查出很多惊天奥妙。
“我会一向陪着你的,我们之前拉过勾的。”温言谈笑了,立即转移了话题,“顿时就到暑假了,我们一起回桦月吧,你能够住在我家,我们一起去把桦月最好玩的处所都玩一遍,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都抛开,抛开!”
夏凉噗嗤一声就笑了:“好啦好啦,都一样啦!话说返来,温叔有和你说他为甚么俄然要回桦月吗?该不是为了前两天消息上的阿谁吧?”
温言言一愣,面带歉意,自发不该问这个题目,即便是打趣。温言言只晓得夏凉是一小我住,有一个师父教她散打,但她很少提过家庭的事,关于母亲父亲,她一次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