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要甚么跟我说就行了。”
“小凉……”
温言言眨了眨眼睛,打量着夏凉现在的模样。她穿戴短裤和白衬衫,衬衫的扣子扣歪了一颗,一头染成苦亚麻色的中发乱糟糟的披垂在肩上,下眼眶乌青了一片,本来随时能溢出明丽笑意的眼睛现在尽显怠倦。
楠贺市,晴。
当蒲月的阳光透太重重林叶洒进病房时,温言言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她挂着吊瓶,面上还戴着氧气罩,神采非常惨白。
“你别冲动!”夏凉一刹时又规复了本来的神情,她面带自责的起家,取下挂在一旁的氧气罩,重新帮温言言戴了上去,“你还是先别说话了。”
温言言被夏凉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她俄然记起了摔下来之前的画面――宿舍的阳台、晾衣绳上的衣服,以及边沿上的多肉植物。
病房里静悄悄的,有的只要医疗仪器收回的规律的声响,温言言的指尖抽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的展开了眼睛。
温言言想伸手去帮夏凉清算一下那头混乱的长发,不过她还没伸脱手,就发明了不对劲。
夏凉顿了好久没有说话,她拉开温言言床边的椅子坐下,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一个礼拜前,你从三楼宿舍的阳台摔下来,肋骨和左手另有右小腿都骨折了。”
“你从那里晓得的……”温言言严峻起来,她肋骨骨折没有这么快愈合,一冲动就感受胸腔里一阵刺痛,当下忍不住开端艰巨的喘气,“我……我……”
但是温言言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便是一片乌黑,她再次昏了畴昔。
就在温言言尽力回想时,病房的门被翻开了,她忍着疼痛偏过甚看向门口,只见夏凉一脸疲态的走了出去,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袋子,内里装着零琐细碎的东西,背后还背了一个双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