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是甚么。”
“疝气？您谈笑呢。”
“如果变成云中子那样，也不能转头吗。”
“因为活的年初长了吧。”
白羽沉了沉，昂首望天无穷难过地说道：“掌教的设法真是难以捉摸。”
“蜀山掌门去庙里当和尚了？竟然有这等事情。”
“人生活着，贵在一专。”
青牛踩踏四蹄，像是在走路：“呵呵，这是我肚子里的疝气。”
“不疯魔，不成活。”
“哎，一代枭雄横空出世，却又快速陨落，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很当真的。”
“呵呵，怕你等不及，傻孩子。”青牛牛尾摇摆，话语中似大有深意，邵白羽沉吟半晌，脑海中闪过一抹抓不住的东西，低下头没声了。
“呵呵，你不消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