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骋……
鹰绰不知那里来了一股力量,竟然凭着一条腿站稳了,看着苦战中的几人,神采变了又变。
看来,马骋已是穷途末路,不敷为惧……
两人都很直接,没有一个字的废话。
“哼,说的好听,你命令杀人的时候,怎不见手软!”
马骋看着贺兰勤一人由远及近,不闪不避。贺兰勤也看到了他,但没看到鹰绰,内心顿时七上八下,莫非她已经……
“你如果甘心躲藏一辈子,我天然找不到你,但是,那不是你马公子做得出来的事。”贺兰勤不像在议论存亡,仿佛只是随口评价“你这小我脾气很好”普通。
仿佛留着他就为体味闷似的。
贺兰勤持续道:“你放了她,以此地为界,我包管此生不越界北上,如何?”
马骋气恨不已!若不是他的人手几近丧失殆尽,何必启用这些黑衣隐士?他们善于的是躲藏刺探,而身法技艺这些则是需求日复一日苦练才气成的,他们多数没有这个前提,身法一代不如一代。
马骋提着刀,换换抬起来,目光有些茫然,像是看着火线,又仿佛甚么也没入他的眼。
贺兰勤内心一动,本来他晓得了乌珠的事,难怪……
“贺兰勤,还不束手就擒,信不信我一刀一刀剐了她!”说着,刀锋已经在鹰绰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鹰绰一条腿受伤,站立不稳,又被她钳制,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归正满身都痛,这么一道小口儿也不算甚么,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贺兰勤心道不好,飞身向前。马骋一刀已刺入鹰绰肩胛。剧痛之下,鹰绰竟然醒了,惨叫一声。
马骋眼睛一眨,俄然咧嘴笑了。
贺兰勤嘲笑:“不成能。”
贺兰勤上马,看这景象,应当是还活着,那就好。
“哈哈哈,我觉得你会先讲讲前提,没想到是一口回绝。贺兰至公子公然非常人也,难怪能做出操纵女人教唆我父子干系的事!”
“你马族统治大沃原诸部多年,他们奉你们为主,你当真只拿他们当牛做马,一点怜悯都没有?”
“我自是说到做到,不然何必犯险追来这里,假装漠不体贴不便能够了吗。”
“你一条命不在乎,你母亲,你的这些部属,另有你曲水部的亲人,都不在乎了是吗?你的娘舅还没有开释。死一个鹰绰另有鹰搏,如果再算上我一个,要流的血就不是一点了。你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