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不是炼气期修行者，能找炼气期武道修士帮手？”
问剑日期就在后天，地点则在神霄城外绝峰。
“可。”
鬼物也笑，“尽可尝试，你这身纯阳气血，我很喜好。”
顾重山凝集真元，刺破拇指，摁下指印。
高阳揉了揉太阳穴问：“问剑两边都甚么人？”
“可有成品？”
前者调度经络，理气补血；后者激起人体潜力，有白骨生肌的服从；确切有修补经络气海的感化。
平生第一次见鬼，体验极度不适。
这个称呼让高阳很受用，面无神采地微微点头。
鬼物都生出告终束说话的意义，不耐烦地回应：“你说呢！主谋需求对方认定，岂有临阵换人事理。”
柜台很高，柜台外边看不见鬼物的手，但能闻声哗哗翻书声。
柜台内里只点了一支蜡烛，暗淡的光只能照亮那人的脸，全部画面更加瘆人。
后天便是问剑之期，再如何赶工，也没法收缩到一两天。
自从炼出那枚五转寿元丹，高阳在神霄城的名誉可谓如日中天，之前最驰名的阳老现在都成了昔日黄花。
不管谁俄然见了柜台后那张惨白的脸，都会惊骇，特别像他这类听街坊邻里白叟、大婶鬼故事长大的孩子。
声音一样虚无缥缈。
顾重山瞧得出这家伙心内里已经笑开了花。
“我来选剑。”
鬼物又在翻书。
“半年！”
鬼物确认无误，顺手便写了张便笺，递出柜台。
……
“领剑方主谋一栏，摁个血指印便可，丹方顿时托付。”
高阳沉吟了半天，方才回应：“不知可否说一说主药称呼，也好判定是否对症？”
“约莫半年。”
两人都是洞幽才开不久，对柜台后鬼物形象尚不适应。
从粗坯遴选一把好剑也是非常磨练眼力的。
鬼物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七心血兰，朝气果。”
修行者，特别洞幽壳开，目力已非常人，可见凡人难见的纤细窜改，真元活动，鬼影灵魂。
上面用花鸟云篆写着问剑两边姓名、身份、问剑园地、日期等内容。
他又从柜台内里递出来两块墨玉佩，别离交给两人。
“回天丹方剂，可否？”鬼物轻声问。
顾重山肌肉紧绷，呼吸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