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构思这故事时,舒琴向俞伯牙﹑钟子期﹑杜荀鹤﹑共工氏以及师旷表达了最竭诚的歉意。
“噫﹗”钟子期长叹一声,摆了摆脑袋,“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随后便不再理睬俞伯牙,用心砍起柴来。
“行行行,胖墩要给封起尧买的绝世好剑,小葛的冰蚕丝绸衣,虎子的十年顶级桂花酿,小狗子的甜皮烤鸭,林根的五开间大屋子,黑牛的俏媳妇……我都一一记下了,等我们有钱了,全—都—成﹗”
当夜空装点几颗星子时,上元城万家灯火已歇。舒琴的铺子里倒是一番热烈气象。
“是啊是啊,我去观音街发传单时,那些人还说要将这传单裱起来,挂在屋里,当作传家宝贝呢﹗”小狗子连连应和。
“舒琴,你不晓得,我今个儿去发你那甚么传单时,被抢得有多猖獗﹗那些人都说这传单上的字必定是某位隐士大师所写,又说传单的小画固然简朴但极其精美,必定也出自某位名家之手。”胖墩说得眉飞色舞,对劲洋洋。
因而俞伯牙央着钟子期帮他做了一架新琴,开端日日在山中苦练琴艺。钟子期则成了他不二的厚交老友,日日来山入耳他操琴。钟子期虽是个樵夫,却能晓得俞伯牙。不管是峨峨兮若泰山的高山之音还是洋洋兮若江河的流水之音,他皆晓得。真可谓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归正舒琴是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打响阳春面这个品牌,增加一点文明秘闻,晋升一点产品附加值,忽悠一下上元城的老百姓,趁便给他们增加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无耻至极地盗用了各种观点,还丧芥蒂狂地炮制出如此恶俗的故事,生生将一锅大杂烩熬成了一锅鲜香四溢的鸡汤文,的确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
……
“舒琴,等我们有钱了,我就帮老迈买一把绝世好剑,你看行吗?”
钟子期笑答,“此处有凌云木哩,如何随便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