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清光慢吞吞的道:“早上帮主君清算书包时,鄙人看到了您的门生证哦。”
锋利的声音唤醒青年崩溃的神智,他用你死定了的眼神幽幽的盯着老板,老板立即将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加贺清光猎奇的问道:“主君,您这是去见朋友吗?”
……这类需求重新刷信誉值的感受真是令民气塞啊。
夏川鱼眼瞅着老板仿佛真的在担忧他,他想了想就道:“我的朋友,笕十兵卫。”
复苏过来的加贺清光很心塞,他好不轻易有了一个新仆人,还没说几句话呢,转眼小仆人就喝得晕晕乎乎,路都不会走,走了两步还屏退了日暮草太和他,小小的仆人就这么摇摇摆晃的在一片废墟中,不晓得用了甚么术,然后就一头栽倒,如何呼喊都不醒……
东京啊,不愧称之为魔都,感受真是糟糕透了。
青年淡淡的瞟了一眼老板,老板张大嘴巴,看看青年又看看男孩,不成置信的道:“你真的在等他?”
夏川鱼脚步一顿,神采有些诡异:“你如何晓得我未满十岁?”
加贺清光扭头看着身边的主君,神采变得严厉起来。
加贺清光睁大了眼睛。
夏川鱼和日暮草太商定了时候,早晨去日暮神社拜访,就和日暮草太分开了。
覆盖着老板的杀气消逝,老板大口喘着气,跌跌撞撞的窜了。
然后他又看向笕十兵卫:“我记得你成年了吧?哎你比我大六岁,有十八了吧?”
“他在针灸之术和调度身材上有不凡的观点,我一时打动给他写信,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一来一往就成了笔友,厥后我才晓得那年他才十二岁哦。”
夏川鱼道:“老板是好人,他在担忧我呢。”
“嗯,我有一个不错的朋友住在新宿,可贵出门一趟,我就和他约好了要见一面,我还趁便奉求他定制了一些东西,也要去取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