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点头问道:“你有甚么建议没有?”
胡灵和郭典都是铭兰县的校尉,只因领兵出战才封做将军,两人虽职位不异,但脾气却大不一样;胡灵坐在马背上嗮着太阳,缓缓说道:“郭将军,你不要焦急,王旭雄师就在前面,他们又跑不了”。
“诺...部属这就去安排”。
“哼,如此一来,不就即是我们向那王旭低头了吗;我铭兰县的军威安在?本侯爷的颜面安在?”朱环面色阴冷,大声道:“听令,郭典为正将,胡灵为副将,领兵五千直袭王旭后路,此行务需求扬我铭兰军威,救回小侯爷”。
黄权应道:“主公担忧有敌军来袭,特命我带精兵一千驰援与你”。
黄权失声大笑:“张猛啊,你的威名也不如何样嘛,人家何惧你?”
郭典大斧斜劈,一脸不屑:“哼,博尔沙算甚么,一个浪得浮名的守关校尉罢了,你不说他还好,提及他惹得我是心痒难耐,本日若不斩了张猛那厮,倒是让你小瞧了”。
黄权畴前军和中军各调了五百人今后军敢去,待到进前,张猛迷惑不以,一夹马腹,上前问道:“黄权,我们都在往前赶路,你如何带着兵士往回赶?”
“不成...”王旭否定道:“先不说孙钰不会承诺,就我们这五千多兵士中有一半的人都不会承诺,因为那数万百姓中有很多都是他们的亲人,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说了”。
王旭后军侧翼五里,这里是铭山南面的绝顶,这里已经没有像铭山那样的高山,而是空旷如野,麦田、稻穗金黄一片,但再好的庄稼也经不起雄师的踩踏,郭典、胡灵的雄师从麦田中走过,如蝗虫过境般,寸草不留。
黄权踌躇了一下,说道:“放弃百姓,全军缓慢南行”。
“部属考虑不周,望主公恕罪”。
兰关以南的官道上,黄权差遣战马来到王旭马车旁,担忧道:“主公,我前军于辰时上路,现在已经行军了近十里,可我后军还在兰关城内,如此长的行军行列,如果敌军来袭,我们首尾不能相顾,情势倒霉于我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