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可而止……”
“你的话令人很不安啊,呵呵……莫非逆十字里有你安插的卧底吗?”天一笑里藏刀,语气轻松地问道。
“无所谓,你这不是中计了吗?”天一回道。
“哦?甚么正题?我觉得你很享用这类相互否定和讽刺挖苦为主的说话呢,归正我是能够一向作陪下去的,毕竟自负心这类东西,对你来讲才是奇怪货。对了,你要不要听听我在角色扮演主题的脱衣舞俱乐部里写春联的故事。”
“看到你仍然被品德、知己之类的东西桎梏着,让我非常绝望。”天一道:“当你杀死维克多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开窍了,现在看来,你内心深处还是那套三观与原则。”
“你想用人道本恶之类的说辞来为本身的行动摆脱吗?如果‘世人皆有罪’能够成为你所作所为的根据。那这个天下就不消再谈甚么次序了。”克劳泽语气中透出轻视之意:“你口中大家都知礼明义的社会,在人类汗青中任何一个乱世王朝中都不存在,并且此后也不成能存在。
“即便我是个目光不如何高远的人,也会晓得,我们两人之间的小我恩仇,放到这世上来讲。就不值一提了。”克劳泽道:“你等候我用和你一样的‘游戏’态度来干与并决定这个星球上数以亿计人类的性命,这是永久不成能的。”
这二人之间的对话,还是第一次将“心之书”这三个字摆到台面上来讲,当克劳泽率先说出这个他本不该晓得的奥妙时,天一的神情没有任何特别反应,并且他还当即道出了方才那番话,反过来摸索克劳泽。
时近中午,一名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蓝发青年,身着一身休闲的打扮,不声不响地来到了他的中间,坐在了另一张躺椅上。
“中间这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啊。”天一笑道。
“没有兴趣。”
“真成心机,就在一年前,你还满天下地追踪我的萍踪,试图将我拘系,莫非你多年来的抱负,就这么等闲地舍弃了吗?”
“即便没有他的谍报,我也不会冒然对一个能够独战七名天卫的人脱手。”克劳泽道。
“你没挂鱼饵吗?”克劳泽开口第一句,就问了个不着边沿的题目。
“游戏是一种体例,不能代表我的态度或者目标。”天一望着头顶的蓝天:“如果天下的人全都安于故俗。溺于旧闻,与世无争,满足常乐,我又能跟谁去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