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眼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地上红色的人形在阳光底下显得尤其刺目,文沫只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忍地转过甚。曾孝义应当早就起来了,文沫这边刚一有动静,他就从寝室里边转了出来,到门口自家搭的简易灶台上,拿出去两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号召着文沫洗漱用饭,言谈当中总带着几分谨慎翼翼,恐怕本身号召不周让文沫恼了。文沫劝了几次,曾孝义嘴上承诺得好好的,却仍然带实在足的恭敬。见压服不了他,文沫干脆也就由着他去,只要他安闲了就好。
受害者一身白花花的肉露着,衣服被褪,从暴露的皮肤能看出春秋并不大。
这一僵,就是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