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弟,你可来了,朕等你多时了,哈哈……”
赵文敏哈哈大笑几声,道:“你就别喊了,要怪就怪你功绩太高了,世人只知大晋朝有你吴凡大将军,却不知天子姓甚名谁,帝王的心机你还不懂么,我也只不过是个跑脚的角色,想动你吴大将军,我赵文敏可没这个本事。”
一个军官拿了一张舆图摊开在吴凡面前。
吴凡愣了半天,吼道:“不成能,我与陛下情同手足,我怎会谋刺他,定是你栽脏谗谄,放我出去,我要跟陛下解释……”
吴凡看了一阵,指着舆图道:“这里派一千精兵翻过石牛岭堵截敌军粮道……这里派三千步兵……这里让出来待敌军进入便着两千精兵截断敌军退路,引一万铁骑掩杀之……”一边串的号令从吴凡口中发明,身边的将领一个个得令而去,最后只剩下吴凡一人留在帐篷中。
吴凡闲坐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俄然外间听到一阵呼喝,紧接着便有人大喊:“有人劫狱了,有人劫狱了!”
天子拍他的肩膀道:“多日不见凡弟,心中甚是驰念,本日无事,特召凡弟一同喝酒。”
吴凡大礼膜拜,山呼万岁,天子赶紧将他搀起。
吴凡认得他是朝中宰相赵文敏,常日里素与他反面,见他下狱,赵文敏眼中尽是阴狠骄狂的眼神。
“拿设防图来!”
“赵文敏,我……你为何把我下狱,你对我做了甚么?”
想起这些事情吴凡内心奇特不已,忙叫人取来一面镜子,往内里一看又是一惊,只见镜中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满脸长满了钢针般的胡茬,非常勇武严肃。
他现在是晋军的主帅吴凡大将军,正与基诺国雄师熬战于鹰涧峡口,此战干系着晋国与基诺国的存亡存亡,他三日前被流矢击中,掉上马背,被数马踩踏,已昏倒三日,明天赋醒来。他脑海中还不时冒出天子出征前的殷切目光和妻儿的眼泪,栩栩如生,历历在目。
待救他那人取上面巾,吴凡认出恰是本身的副将冼云,吴凡大惊道:“你……冼云,你敢劫天牢,不怕抄家灭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