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才点头道:“当世修仙我知有四家,道、儒、佛、冥各有所长,我修的是儒家之术,这凡哥儿应修的是道家之法,只是他目前根底尚浅,应还只是第二级功力……”
老段听吴凡这么一问,反倒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人名字是忌讳,说不得,归恰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不说了,孙秀才他们来了!”
孙秀才苦笑了一声,接道:“傻娘子,法器是多么金贵的宝贝,为夫只是一穷墨客,那里赚得来!”
吴凡听了道:“那就沾孙大哥的光了!”
老段笑了笑道:“术法无高低,功德才有高低!”
孙秀才点头道:“又说这话,子孙乃天赐福祉,岂可强求,你我伉俪恩爱,相伴平生,神仙也无这般欢愉!”
吴凡骂道:“陈腐,你比那孙秀才差远了,他虽说是读书人,脑瓜子矫捷得很,晓得学乃至用,你看人家设想报仇,做得天衣无缝……哎,对了,你说这孙秀才是哪派妙手啊,看他文文弱弱的,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混,不比那木华道人差多少!”
老友到来,徐大财主自是摆下丰厚的酒宴拂尘洗尘,席间同有一对佳耦,徐大财主也先容了,是位炼丹妙手,姓柴,名允德,被徐财主请到家中炼丹,席中吴凡偷了看了几眼,那徐财主对那柴姓佳耦甚为殷勤,徐财主看那柴允德老婆眼神也很有些迷恋的意味。
孙秀才道:“兄弟是我恩公,说这话就见外了!”
老段嘲笑道:“你个小兔崽子倒挺贪婪,能学一门所长就很了不起了,还想全数都学全……”
吴凡停在山梁上等孙秀才佳耦,一边对老段道:“老段,说你吝啬就是吝啬,明显晓得如何玩弄这纸马,当初硬说不会,你就教我折个纸马又如何了,害我用木华道人这旧货……”
老段想了想,道:“全数都学会的没有,身兼一二家之长的倒是有,曾经数十年前就出过一名,身兼道、儒、冥三家之长的大妙手,被誉为万古第一修者……”
“哼,又吊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