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儿,你抢了多少银子,你不是说不拿不义之财么,你就不筹算把钱还给徐大财主?”
吴凡一听愣道:“船在此处,船家又在此处,为何不能渡?”
柴允德用尽尽力催动飞剑射向吴凡,那柄小巧的飞剑收回锋利的啸声,好像一道流星普通扎进迷雾中。
老段一听四下在无量戒中乱找,嘴里喃喃道:“没有啊,你扔出去的东西我都看过了,在哪儿呢!”
少年懒懒回道:“此处正闹水患,渡不得,强要渡则命不偿……”
“哈哈哈……常日里总跟我说甚么忘情忘欲,狐狸尾巴暴露来了吧!”
柴允德左手握鼎,嘴中如瀑布普通喷出一道血雾,抬头便倒,迷雾垂垂消逝,吴凡四下一看,此时离刚才柴允德他们藏身的阿谁小屋只要几十米的间隔,门口躺着柴允德,他身周的几个朋友都吓傻了,看到吴凡提着一条湿淋淋的长袍走来,吓得嗷地一声,四下奔逃,只留下柴允德一人躺在那儿。
吴凡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孙秀才佳耦,用心神向老段回道:“未几,才四千二百七十两,徐大财主狗眼看人,折了钱该死,凭啥还给徐大财主,又不是抢他的!这假羽士设局哄人,得来的财帛便是不义,我抢这些贼人的钱,只要用在正道,何来不义!”
吴凡笑道:“多出来的天然是那几人贡献咱的!”
“胡说,我怎会好事做绝,你不常说嘛,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除了钱以外,屋里的东西都没拿,不过那尹娘的内衣我倒是顺来了,我扔进无量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