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上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对准他就要开枪,却被莫向东按住。
拓爷的环境很不好,已呈昏倒状况,即便如此,倪荫和骆逸南也只是眼神交换,在这紧急关头,毫不能暴露太多马脚。
他身后,是莫向东,中间五六个部下,将骆逸南团团包抄。
恰是夜里最凉的时候,身上淋着雨,瞬息间,从里到外透心凉。
倪荫一惊,再去看,早就没了老牛和拓爷的影子。
心疼得不断抽搐,倪荫深呼吸,抬眼不去看,决计保持沉着:“大师就是求财,你犯不着背上性命。”
倪荫却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的婚礼。
骆逸南取出枪。
这一枪偏得离谱,没能打中!
黑子脸孔狰狞:“他是卧底!”
老牛话未几,他带了两个兄弟来,他们上前从骆逸南背上接过拓爷,此中一人背着,沿山路走,脚程很快。
“不先容一下吗?倪状师!”
倪荫挑衅似地扬头,经历这么多,她现在还真是无所害怕。
当时,老牛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他背在身后的人,说了句“了解”,然后就带人按指定线路,带着昏倒的拓爷先行分开。
黑子的视野自下至上的看她:“把衣服脱了,一件都不准留。”
骆逸南手捂着腹部,疼得整张脸都皱了,他靠着树杆渐渐滑坐,神采煞白。
跑了很长一段路,骆逸南才把拓爷放下来,靠着大树歇息,头顶叶冠富强,刚好挡雨。
倪荫二话不说,又要开枪,却发明没枪弹了。
倪荫蓦地惊醒,竟然真的有枪声!
倪荫看着他的背影,内心不是滋味。怪不得之前在荣寨一向不见他,本来是到山上做筹办事情去了,这期间必然很累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