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艇上,荆沙用枪抵着麻子的脑袋,说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在乱来我,你能不能看出来那一根木头里藏着货?”
“他们过来了,你对峙着,比及了水浅的处所我们想体例跳下去。”贺歉收说。
······
“都不是。”
“大哥,你放心,我见了那根木头绝对能够认出来,那一阵木头我做了暗号,固然在水里辨认不出来,但是那根木头中间被凿空了,比重低,比其他的木头漂泊的就高,好找,好找。”
“我把那一艘摩托艇处理了。”
荆沙收了枪支,想想也是,枪毙了这个家伙于事无补。就叮咛人让船长跟着这些木头。
“你叫唤甚么?嚎哪门子丧?”荆沙在麻脸的屁股上跺了一脚。
“你不要紧吧?”贺歉收对身下的梅子说。两小我几近是叠在一起,贺歉收的的嘴巴就在梅子的耳边,固然内里的流水声音很大,两人的对话毫不吃力。
“我晓得大哥,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那里会敢耍把戏?”实在,麻子内心一向策画着如何的摆脱荆沙,他已经看出来荆沙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他不是普通的劫匪,盗亦有道,吃这条河的主为了能够耐久保存,对来往客商不会赶尽扑灭,更不会制造很多命案,荆沙就不一样了,荆沙既要货,还要命,现在他是没有找到货色。如果找到了,货船上的人都得喂鱼。如果能够逃脱,这条河的下流就有专门打捞物品的寨民,这么多优良的木料,他们一根都不会放过,到时候扮装成木料商,想体例找到藏货的木料,买归去还是一笔好买卖,那根木料里藏着二百多公斤的白粉啊!
“你真是一个傻家伙。”
“是不是白粉?”
“他们仿佛在找甚么,一个一个的找。看来我们不必然会藏得住。你躺好,不要昂首,我下去。”跟着波澜的起伏,贺歉收翻身从圆木内里滑出来。然后躲在圆木的一侧,只暴露脑袋。
梅子在贺歉收的身下,软绵绵的,要不是河面上货船一向跟着,贺歉收真的情愿如许永久的漂流,一向漂到大海,漂到永久,乃至生命的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