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了,大哥。”
“兄弟说道这个份上,我只能给你们一个线索,能不能成,准不准是别的一回事。你们到方山镇,镇子北面有一个棺材铺,你去那边问问,棺材铺的老板能够会给你们帮忙,不过这几年法律健全了,如果抓住会判好几年,阿谁老板不必然会帮手。”
告别了司机,两人持续往前走,北风吼怒,天气阴沉,不一会儿就飘起来雪花。
“你们来就是这事?”司机说。
再看车子,一车的一个轮子已经没有了,那是刚才擦着石壁的时候,轮子跑掉了。三轮车变成了两轮车。幸亏是被崖壁挡住了,如果跑到路的另一侧,几小我就掉进了绝壁。
司机也是吓坏了,慌乱一阵,把三轮车靠近绝壁的一面,车轴划在石壁上,冒出一溜的火花。
贺歉收又拐了返来,递给司机一支烟,说道:“大哥,我们两个有一件事,本来不想给你说,看大哥究竟在人,就给你说了吧,这是我姐,我们姐弟俩来是为了完成我母亲的一个欲望。我哥也是开车的,是开货车的司机,好几年了,当时候我哥才二十出头,有一天早晨,天下着雨,他开车去送货,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在一个下坡处,车子一下子翻进了山沟,车子坏了,我哥也不可了。”
“我在这里来回也跑了很多趟的买卖,方山事我们县最偏僻,最穷的处所,山里好多人没有见过世面,思惟僵化,比较科学。但是这配阴婚的事事犯法的,如果被抓住了会判刑的,我传闻过这一带有配阴婚的,也有专门做这买卖的,详细谁做我就不清楚了。”司机说道。
“如何啦?”车厢里的袁媛惊叫道。
“你坐稳了,不要乱动,抓紧车厢板。”贺歉收叫。
“这就是大事,我们姐弟俩已经跑了大半年了,大哥如果有这方面的信息就说一声,我们出高代价。如果这事办不了,估计我母亲会死在这上面。”
“这个不好探听,就像你探听街上谁是杀人犯一样。不过我能够给你供应一个线索。你们不是差人吧?”司机想说,又有点担忧。
“真不好认识,你看我又不是用心的,如许吧,你们如果情愿等,一会儿来车了,先送你们去方山,如果不肯意等,往方山就剩十几里的路,步行一个小时就到。车前我也不要了,明天就是霉气,我也应当像其他司机一样,不往这边来,谁叫我财迷心窍呢?”司机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大哥,你想想体例,能不能给我们探听一下。”贺歉收又递上一支烟说道。
司机大口的抽烟,仿佛没有从刚才惊吓中复苏过来,贺歉收又讲如许的故事,司机内心更犯嘀咕。
“真不美意义,这条路就是坏,普通的司机都不肯意跑。你们如果有电话我用一用,我往补缀厂打一个电话,让人来把三轮车拖归去。”
“你看我们事差人吗?哪有差人半夜坐一辆三轮车往乡间去的?”贺歉收从兜里取出二百块钱,塞给司机。“大哥帮帮手行行好,只当是挽救我母亲的命的,我们再给死去的哥哥找不来媳妇,估计我母亲就不可了,难以熬过这个夏季了。”
一面是绝壁,一面是峭壁。三轮车像一个脱缰的野马在疾走。贺歉收吓出了一身的盗汗,想跳车,但是袁媛在车内里。
贺歉收把电话给了司机。司机从兜里取出一个小本子,打了几个电话,才有人情愿帮他来拖车。
袁媛也愣愣的听着贺歉收的报告,想不到贺歉收这么能编故事,连她这个整天汇集故事的专业人士不得不平气。
“咋办啊!徒弟?”贺歉收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