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这还没缓过劲来,十四师的又找上门来,想干啥?
杨越记得很清楚,他从戎两年,只要在新兵入营和退役期满退役的时候,才走的是南门。其他不管履行甚么任务,返来的时候走的要么是西门,要么是东门。
他们双目凝睇着一辆一辆路过的军车,端庄地还礼。军队破天荒地没有走东门进入营区,而是大摇大摆地从南门而入。
场面很沉默。
欧阳山抱着枪在一边讽刺,“吃货!你咋在我们的车上,你该上炊事班的那辆后勤车啊!”
他抿着嘴,手里夹着一根烟,任那烟雾环绕在他乌黑的脸上。他那刚毅的眼神,仿佛穿透了飞扬的灰雾,看破了那一片戈壁,直射那看不见的喀喇昆仑山脉。
挖墙脚!?
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你得煮熟!”
“你特么偷东西了?”周亮一遍开车,一边把张朝封的背包拿过来,翻了一遍,从内里取出了十几个鸡蛋放在副驾驶上坐着的欧阳山身上,有几个还破了壳,看上去黏糊糊的。上官小平靠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回身一巴掌拍在了张朝封的钢盔上,“球娃娃!你是不是蠢啊!?鸡蛋是这么偷的吗?”
“干撒了?”后车的驾驶位上,吉尔格力一脸懵逼。
实在算起来,全部练习远远都不止十一天。从练习批示部下达练习开端的号令算起,从兵棋推演到军队集结、矫捷到进入练习地区,再到实兵演练,最后演练结束,结束收队,矫捷回营,全数都是考核项目,每一项都必须打分。
门都没有!
周亮“铛铛”两声把两根火腿肠砸在了张朝封的钢盔上。
王亚文心说这话听起来如何那么耳熟呢?
张朝封灰溜溜地回到了本身的车上,周亮从速启动,追二班而去。
“杨越,连长叫你。”
“杨越。”
好死不死的边上刚好上来了一辆军车监理车,上面坐着的是军务科科长。他那高音喇叭顿时就传了几千米远:“前面那车,077,防化连的!动不动得了?动不了我叫推土机来了!”
这只是一个典礼,代表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