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军这是在玩命!给人干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他转头看了一眼三百米以外的工兵。他不是不信赖工兵弟兄能守住十一个小时,他只是不敢等闲言败。防化连快打光了,可就算全员阵亡,他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地拖住仇敌的脚步。
差半天呢。
号令下去,八连全连做好战役筹办!冲上去给老子死守阵地,谁敢后退一步,主官就给老子滚蛋!
“甚么?”蓝军批示官放下望远镜,“甚么时候的事?”
蓝军的叫子响了,“七连,三四排调集!”
蓝虎帐长站在瑟瑟颤栗的步队面前,有点唏嘘,赤军这是一仗击溃了七连的士气啊。老子一个步虎帐,一天以内就被打成了残疾人,本来还只是数字上的,现在看来,连心机上这关都过不去了。
“能如何办?打击!”
蓝军军队开端窃保私语。
蓝军批示员想了想,有点不甘心,但看军队这士气,短期内是提振不起来了。四百多人的一个步虎帐,伤亡都快靠近百分之六十了。
从赤军阵地撤下来的人,几近各个带伤,那是鼻青脸肿的真伤。前面赶到的蓝军步虎帐批示一看这场面,咋还上了担架呢?一问才晓得,赤军打红了眼,就差上刺刀真枪实弹地干上了。
“就刚才!”作战参谋骂了一句,“被人在批示部扔了两颗手榴弹,靠前批示的师长阵亡,我们现在由参谋长同一批示!批示所正在转移,空突营尽力保护,他们的直升机一部分在窥伺赤军的摆设,另一部分正在搜捕赤军剩下的潜入职员。”
仗打到现在,三班和全连一样,丧失惨痛。季永春在前天打空突营的时候,被重机枪干掉了。张冬冬则在昨晚的摸索打击中,被蓝军开枪打死。剩下的伤亡职员,是在这一上午的时候内耗损掉的。目前的三班,只剩下了郭廖、罗熙、蓝兵、张毅飞四个。
“神特么玩命,他们是在放化武!也不晓得是那里来的烟雾弹,那味道卧槽,的确辣眼睛,现在想想,这特么不催泪弹吗?”
既然赤军要冒死,那就拼吧。
“就是!还得特别重视,别健忘了戴防毒面具。指不定他们还得再来一次!我劝说你们啊,跑得时候重视点方向,我们排有个二缺货一脑袋顶石头上了,当场晕菜!”
手里另有一个八连,不可,就把八连拉上来拼了吧。营长转头看了一眼待命的八连,八连长两眼一闭,假装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