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山一转头,“咦,你如何还坐在这里?”
钟副团长关了麦,问道:“赵参谋,这算不算犯规?”
看台上的观众都在窃保私语,这法则实在有点操蛋。十六师操纵了法则的缝隙,完美地躲避了压雷罚时。
张朝封耸了耸肩,摊着双手,“如你所见!”
“他们的驾驶员本来就已接受伤了,他们的角色能够互换,这是法则上答应的!”
“十六师的一号上了驾驶位?他想干甚么?”
他们的场上队长。
辐射窥伺场的裁判也一脸懵逼,十六师这场比赛派出的辐射窥伺手竟然不是二号,而是毒剂窥伺手一号。
赵参谋和钟副团长对望了一眼,比赛停止过那么多届。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呈现过像十六师如许的环境,谁没事都不会去撞护栏冲出赛道,就算有,也是退返来,哪像十六师转个弯又撞出来的?
比赛都停止到第九场了,场边裁判还没有见到过在比赛半途,有改换角色的环境产生。一时之间,站在那不晓得该举绿旗还是该举白旗。
“比赛并没有限定参赛职员的任务项目分派,十六师的这个做法是公道合规的。但是我们也应当清楚,一小我的体能是有限的,穿戴防化服长时候地透露在骄阳下,对体能耗损极大。十六师的一号队员,他已经插手过两个点的功课,接下来另有另有三百米的冲刺……这对他来讲,捐躯非常大。”
较着没有!
“这还不犯规?”他连麦都没有关,直接把口水喷向了赵参谋。赵参谋抹了一把脸,压了压手掌,表示钟副团长淡定。他清了清嗓子,在喇叭里讲授起来。
“还能是谁?”郭廖没有转头,道:“我们只要四小我,下去的当然是杨越那头毛驴子!”
张朝封坐在欧阳山的劈面,语气淡定:“不出错就有鬼了!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之以是他们能稳两场,是因为他们没碰到我们。”
“废话嘛不是!下一个项目是打靶,只能由驾驶员来完成!”
十六师的吉普车玩了一招乾坤大挪移,不但避开了雷区,反而还让抢先上风提早了更多。要晓得,他们的第一场比赛都压了两颗雷,这一场冲出赛道来回撞了两次护栏,却只罚了两分钟。
“但是没说比赛半途能够互换的呀!”
“疯了吧!他已经搞了两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