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在庄子里巡查一番,林伯有些神采丢脸的说道:“方才获得动静,有几户住民偷偷逃脱了。”
续命膏的发卖火爆,让本地豪绅妒忌到无以复加,谁都晓得这是一份可观的利润,之前是因为对赵家沟村民的不体味,再加上各大权势相互防备,恐怕暗沟里翻船,但现在黑衣匪的回归,则让诸多豪绅有了脱手的机遇。
从马背上骑士的打扮来看,一身玄色劲装,三个都是莽撞大汉,一脸胡渣,正挑衅似的盯着城墙上面的村民们。
残剩那名胡匪看得睚眦欲裂,心中慌乱,疯普通策马扬鞭,只求逃出秦漠等人的射箭范围。
一边挥动狼牙大棒,虎太保挑衅似的盯着秦漠,双脚悄悄夹紧大马,就等着环境不对,回身逃窜。
“那里逃!”李铁精芒闪动,早已筹办好的一支利箭激射而出,弓弦紧绷的声音刚落下,左边那名胡匪身躯一震,利箭狠狠没入后背,穿心而过,跟着伏倒在马背上,就此断气而亡。
“我等鸠占鹊巢,本就欠此地一份交谊,此地原仆人皆是为尔等所杀,血流成河,本日秦漠便替他们讨个公道!”
庄子内,听到黑衣匪到来的动静,住民们一阵骚动,遵循之前演练的,没有自保之力的老弱孩童全数躲在屋子里,街道上,百来个婆娘们咬着嘴唇拿起各种兵器,一起冲到了庄子各个角落,谨防防备。
“虎爷!”
“另有完没完,管事的从速出来给个话,你虎爷我方才扒了个娘们回窝,还等着老子心疼呢。”虎太保号令道。
“谁是管事?我们家五爷说了,你虎爷我如果掉一根头发,杀庄里十人,掉一层皮,杀百人!”虎太保放肆至极的说道,很较着不将赵家沟的村民们放在眼里。
林伯另有印象,那几户住民都是灾黎,刚见到对方时,各个面色青肿,靠野菜树根度日,林伯大发善心将那几户人家招进庄子,对方还一阵戴德戴德,但现在庄子面对险境,倒是跑得比谁都快。
嗖!
“哎,白眼狼啊!”林伯感喟一声。
那虎太保高举狼牙棒,棒上还带着方才捣碎人脑的**血块,哇哇怪笑声,引得前面两个朋友号令着,不时爆出阵阵威胁。
那虎太保底子没推测秦漠说脱手就脱手,固然早有筹办,但当利箭袭来,他神采蓦地惶恐,倒是已经迟了。
秦漠声音降落,像在祷告,紧跟着从翠儿处取过一张劲弓,右手取出利箭搭上,也没有多余的行动,直接弯弓对准那虎太保。
“这类人走了也好,免得给大伙扯后腿。”秦漠倒是笑了,神采很轻松。
“哈哈,虎爷说得好!”
那虎太保竟然不怕,慢条斯理的策着马儿走到门口,仿佛看着一群蝼蚁瞧着城墙上世人,最后吐了口老痰,不屑大笑:“一群怂货。”
在城墙上巡查一圈,秦漠刚筹办走下来,蓦地听到一阵马蹄声从远处响起,跟着几个马队气势汹汹的策马扬鞭,来到赵家沟庄门口。
“这三人是黑衣匪的贼寇,我们没有收到岗哨的提示,应当是对方还没有出动大股军队,就这三个标兵罢了。”李铁冷冷看着那三名贼寇,怒容渐显。
至于赵家沟其他两个出入口方向,都有能够成为黑衣匪策动进犯的目标。
箭羽吼怒而去,只听“噗”一声,虎太保惨叫着跌落马下,然后抬头栽倒在地上,眉心处,一根羽箭没入三分,至死的时候,他嘴角还带着不屑的嘲笑,终究在瞳孔里留下一抹骇然欲绝。
虎太保一愣,下一秒尖声嘶叫:“你个嫩皮墨客,竟然敢杀我?虎爷定屠你百口!”
弓是上好铁胎弓,弓弦以翠儿打猎所获的虎筋制成,而箭镞,则更加不凡,插手灵石碎屑打造而成的箭镞,寒光锋芒,锐不成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