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休呈口舌之利,快猜硬币吧!”
我伸了伸懒腰,单手抓圈,在半空抡了几下,心中默念起了咒语:“我的师娘何诗画,美得仿佛一朵花。好想抱她在怀里,日夜与她啪啪啪!”
太一道人整张脸都绿了,踌躇半晌,最后冲身边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脸男人说:“金刚,你上!”
以是,我们就用这一样法器!
看动手镯大小的乾坤圈,那人喜形于色,道:“就这东西,俺一斧头下去,保管它断成两截!”
瞄了好久,他终究挥臂而出,一斧头蓦地劈落下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见我当众做出这么不耻的表示,何诗画神采刹时就变了,如鲠在喉,坐立不安。
法器比拼,不像符咒那样费事,简朴卤莽,就是看谁的法器短长!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声响了起来,震得人耳膜生疼!
一圈下去,开天斧斧头爆裂,响起一阵“劈哩叭啦”的声音,半晌畴昔,竟碎得跟饺子馅儿一样!
我听得一阵心烦意乱,忍不住打断他道:“叮当你麻了个逼,长话短说,不要唱歌!”
能够今气候运有题目吧,此次竟然又是我猜错,对方先攻。
我们这边,天然还是我出战,而我的法器,就是诗画给我的乾坤圈!
我心中一惊,转头看向何诗画,不知该如何对付。
“啊,我……我的开天斧……”
宣布完法则,评委一声令下,我和劈面云龙派的一个小伙子这就走上了赛场中心。
至于比赛法则,也很简朴,两边用法器比拼三次,三局两胜。
按理来讲,三场比拼,最起码也要筹办三样法器。
“紫金葫芦?”
“第一局,比赛开端!”
“砰!”
我说:“你长得倒像葫芦娃!你那葫芦如果葫芦之母,我这圈子就是避孕环,包管把你的葫芦给弄结扎,让它难产而死!”
说着,他朝手心狠狠吐了两口唾沫,用力搓了搓,抓起开天斧,高低垂在头顶。
对方神采大变,但碍于法则,还是不得不把斧头放下,谨慎翼翼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