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乌狂生当局者迷,哪有这么轻易看清这些门道?
怜星蜜斯闻言一愣,仿佛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题目来,旋即又清笑道:“公子为明净而战,现在只剩最后一人,如果乌公子要借此与你文斗的话,遵循文坛端方,那也是答应的。”
汗!
众才子闻言也是一怔,白河这一联对得的确是无可抉剔。但是他们却还是不约而同地“嘘”了一声。
号称金陵第一狂生,可毕竟也只是“号称”罢了,并无官方认证,也无功名在身,说白了也只是一介布衣罢了。
乌龟壳对白鹅黄,老奸大奸对天高地厚,不但工致对仗,并且还暗骂乌狂生看似铁骨铮铮,实则是姚公子的喽啰,早已棱角磨尽,枉称狂生,的确是绝了!
――不为别的,就是看你这贱人不爽。
乌狂生一听,面色顿时就非常变得出色了,青一阵红一阵的,让人一看还觉得是便秘了。
“这文斗嘛,咱不是说了吗?”白河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文人之间的事,就该用文人的体例来处理,这场文斗,我接了!乌兄,请出题吧。”
这白河如果不肯与乌狂生文斗,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凭他身份,谁敢拦他?可他恰幸亏这拿身份压人,这申明甚么?
不过凭这点小儿科就想难倒咱白大墨客,那也是不成能的。只见白河笑了笑,便指着乌狂生道:“乌龟壳早已磨尽,可算是老奸大奸。”
“哈哈哈……”
贰内心早已经骂到炸天了,可脸上却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说道:“不敢,不敢!应当是鄙人多谢白兄,不怪鄙人冒昧冲撞才是。”
“猖獗!”那乌狂生闻言大喝了一声道:“你可知我乌狂生是何人也?!说我耍赖,凭你也配?!”
听完兰腐败的解释,白河也是一脸的难堪,咱是初到宝地,还真不晓得有这端方啊。不过转念一想,又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白河狠狠一巴掌拍烂了手边的酒坛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林晚晴是我未婚妻,是具有真武气域的天选之人!我的大姨姐,乃百战气域的具有者,游骑将军林暮云,官拜从五品上,率领金陵数万兵马,身份尊崇。而我,白河,更是得了圣后恩情在身!就算是赘婿,那也是全部金陵城最高贵的赘婿!你丫的又算老几?可有功名在身?”
而他乌狂生呢?
嘭!
“猖獗的人是你!”白河分毫不让,比他更大声的回敬了一句:“你可又晓得我是甚么人,竟敢在我面前扬威耀武?”
这时,听到白河这一番话,厅内的一众才子也是噤若寒蝉,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直视白河,恐怕这白大爷发明了本身曾经嘲笑过他,抓归去打板子了。
万一他哪天出街见到白河,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人家一声白老爷,不然的话,人家治你一个不敬之罪那也是轻的……
“你!”没想到他竟然抬出身份来压人了,乌狂生当场就失语了。
而中间的怜星和姚公子二人,此时却在暗自感喟,仿佛在为乌狂生默哀。
乌狂生不愧狂生之名,竟想也不想便说了一句:“切,一介赘婿尔……”
申明他在造势!
不过他们眼神里的不屑,倒是如何也压抑不住了――文斗不敢斗,那就趁早认输得了。你用身份来压人,跟小孩子打斗输了找大人有甚么辨别?
怜星蜜斯道:“不限。”
像他们这类站得高、看得远的人都晓得,对对子这类事,最讲究的是急智和文学秘闻,特别是在文斗当中,更加要讲究气势,步步紧逼,不给人半分活路,没有半分取巧可言。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