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不见白河吱声,终究有人忍不住猎奇心了,问道:“敢问白公子,此酒何名?”
“此酒缠绵……所谓一曲新词酒一杯,客岁气候旧亭台。落日西下几时回?无可何如花落去,似曾了解燕返来,小园香径独盘桓――诗名浣溪沙,酒亦名浣溪沙!诸位,请――!”
万一今后有人问起:“白公子,你这酒如何卖这么贵啊?”
“既然是品酒大会,当然要有酒可品才行。上面,便请大师一起来品一品我大周酒厂的最新产品――白酒!来人呐,酒菜服侍!”
“请恕鄙人江郎才尽,此酒……知名。”白河脸上苦笑,内心却笑到抽筋了:一等酒说好是不卖的“花魁”,老子才不会这么傻按个名字上去呢!没见大诗仙李白就在中间吗,这名字必定由他来起才够气度、够清脆、够逼格啊!
白酒的名誉早已传遍金陵,但是在坐这么多人,真正尝过的却没几个,都对这“白酒”神驰已久,当下便齐齐举杯,也很豪气的一饮而尽。
倒不是白河吝啬,也不是白酒的储备不敷,而是因为除了这一批白酒以外,前面另有一二三四那么多品级呢――说好是品酒大会嘛,当然是一样一样渐渐品了。白酒度数那么高,万一这些喝惯了优酸乳的土著们一杯倒了,前面的还如何品?
待世人咳喘过后,白河这才笑吟吟的问了一句:“诸位,这君莫笑的滋味如何?”
“压轴珍品?!”世人皆是一惊,这临江仙已经醇到极致,前面竟然另有更好的?!
一想到本身先前还担忧他会不会乱来,乃至搞砸了这品酒大会,不但又有点忸捏。
最后的一种,当然就是一等酒了。
中间的青莲先生也大感好笑:“这明显是最劣的五等酒,这小子却恰好说成最烈,还安一个君莫笑的名头乱来人,哈哈,公然贱气无双啊!成心机、成心机!”
“好、咳咳……好酒!!一杯下肚,还真让人笑不出、咳咳……出来啊,哈哈……真不愧是君莫笑啊!”有人边咳边大笑道。
没了,就是没下文了。
因而举杯,饮――!
“白公子,我大胆猜想这酒名叫喜相逢,对不对?”有人开打趣道。
“好酒!好诗!请――咳咳!”
在这个期间,固然官方已经呈现了同桌共享的合食风俗,但是在严峻场合上,还是以传统的分食制为主,以表尊敬,眼下的品酒大会就是如此。
这未婚夫又有才调、又会赢利养家、还会造些小发明来讨老婆高兴,真的太安抚了!
一杯饮尽,俄然“哇”的一声,统统人都刹时瞪大了眼睛。
不过这一次白河只是冷静给大师分了一杯,说一声:“请!”然后喝了,然后就没了。
然后,他们就真的“君莫笑”了。
要晓得,在坐世人非富即贵,一个个都是食不厌精的主,只要酒味差上一点点,他们都能尝得出来。虽说前面的君莫笑、东流水、浣溪沙和临江仙这四种酒,味道都是各有特性,与之前喝过的优酸乳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有对比就有差异,他们还是一下子就尝出了一等酒的好来了,那的确是胜出那临江仙不要太多了啊!
这大诗仙收了咱这么多长处,如果不抠点好处返来,实在对不起咱这知己啊!
四等酒品完,三等酒上场。
大神都说好了,别人哪敢吱声?更何况,临江仙这名字已经确切比喜相逢高出不止一个境地,的的当得起这“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