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的起床气还没散去呢,才懒得理她那么多,独自出门去洗漱结束以后,这才神清气爽的回到厅里,很大爷的坐下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甚么事?”
过了半响,她俄然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白河,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硬,拿人的手短。你早上让慎叔收了人家的礼品,万一将来人家有求于你,你总不好回绝吧?我听母亲说了,你弄出的这个白酒代价非比平常,如果人家借此来求你分润……”
“哼……”二蜜斯又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费了好大劲才将那一坨黑乎乎的玩意挖下来,然后在纸上一划,只见纸上墨痕清楚宛然,就跟宿世用过的铅笔一模一样。
二蜜斯白了他一眼,倒也没说甚么,玉掌悄悄一搓,唰的一声,那一坨玩意刹时又变成了一堆粉末。
“你、我……”二蜜斯被他气到连来意都忘了,你说此人如何就这么嘴贱呢,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当下把头一扭,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河冲进书房找了一下,找到一支小指粗的羊毫,然后用力一拔,代价不菲的狼毫就如许被他毁了,看了看笔杆,空的。
二蜜斯想起那日的事,内心阿谁气啊,又词穷了!
“看你又想搞甚么鬼!”二蜜斯公然没有翻脸脱手,只是怀着猎奇跟了出去。
“去厨房把这杯东西烘干啊,不然湿哒哒的如何写字?”白河反问。
“哼!”二蜜斯默许的轻哼一声。
因而他又跑了出去,将那堆粉末细心的倒入笔杆内,然后泡进水里。
“做……”白河挠了挠头,感觉有点难以解释,便干脆道:“算了,做出来你就晓得了……”说着便举步向厨房走去,筹办把这杯浆糊烘干。
她欲言又止。
二蜜斯见他变戏法似的一通忙活,奇道:“白河,你这是在何为?”
“嘿,成了!”白河心下大乐。
白河心下一暖,嘴上却贱笑道:“哈哈,你林家白养我这么多年,可那日我打你屁股的时候,你可曾见过我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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