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织娘轻哼一声,笑骂道:“这衣服乃是碧松蛛丝与冰蚕丝混编而成,市道上起码也得五千两起价,另有价无市呢,现在倒是便宜你小子了。看好了――”说着,她俄然扬手一杯茶泼了过来,白河闪避不及,当场被泼个正着!
当下,织娘再一次发挥天蚕绕丝手。她仿佛很熟谙白河的尺寸,问也不问多一句,便直接开端脱手了。
“那如何行!”那绝色女子仓猝道:“这是一万两银票,一来是织娘你应得的,二来也感激这位公子。若无公子仗义互助,小女子恐怕此生也无缘得见此衣呢!还请二位万勿推让。”说着,她眼也不眨就丢下了一笔巨款,然后又对白河道,“我看公子画技自成一派,不输宗师气象,请恕小女子眼拙,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男装式样远不如婚纱庞大,没多久织娘便已完成,把衣服丢给白河。白河拿在手里,不由啧啧有声。
“呵呵,全赖二蜜斯和圣后陛下部下包涵,这才幸运捡回一条小命罢了。”白河听她语气,仿佛是“本身”的长辈,闻言便赶紧应了一句,心想等下再问问圆儿这织娘是何方崇高好了。
不过看得出,她端倪间的幽怨已经荡然无存,仿佛非常自傲有了婚纱这件大杀器在手,这一次那负心人绝对不会跑路了。
嗤嗤嗤!
格式风雅得体,简练而不是持重,别说只是对付明日的品酒大会了,只要不是面圣,任何场合都足以胜任。
白河当场试穿了一下,嘿,尺寸方才好!
“哎哟!”
“哈哈,鄙人白河,不过一介赘婿罢了,那里是甚么宗师啊?女人言太汲引我了。”白河笑道。
“公子都说了,一个女子一辈子只能穿一次婚纱,那就不必试了。织娘的织造之术,我还是信得过的。”绝色女子摇了点头。
“罢了,我既然名为织娘,为人织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谈恩德就俗气了。”织娘摆了摆手,正色道:“看在女人痴情一片,此衣又是天下无二,那人为我就不收你的了。此衣乃是用百年冰蚕丝织造而成,也唯有此丝,方衬得起女人的密意――只算本钱,盛惠白银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