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统统将再次回到原点，我必须完成与缔造者的商定，这是不容变动的铁律。”它不为所动道，“现在我就让天下的重构启动――”
“如此一来，你应当不会再有甚么遗憾了吧。”对方安静地问道，明显如许的战役并不会对它形成多少承担――在乎识范畴，它确切和神明无异。
当星系级别的实体转化为能量时，就连宇宙也会为之震惊――沉闷的“鼓声”回荡在充满光和热的空间中，并以光速向别传播出去。
就在星盘绽放、白光淹没全部视野的那一刻，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固然他当时没有看清对方的口型，但伊普西珑却把这句话印刻在了认识里。
成百上千次的灭亡让罗兰的精力开端涣散，如果不是摇篮的帮手，他恐怕底子对峙不到现在。
当再一次重生时，他再也有力支撑起家体。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罗兰摇点头，“我问的是，你为甚么要做这些……岚？”
“但岚的呈现不是偶尔，再过千万年，只怕又会产生一样的一幕。”
舰队很快便在神明的打击下灰飞烟灭，接下来上场的是更加暴力的兵器。
它们厌倦了无尽头的培养与察看，不但愿被束缚在这个一片死寂的宇宙中。当然，这此中或许另有更锋利的冲突，比方说资本。
……
那是对他第二个题目的答复。
万智监护者是甚么？
比方正反物质泯没。
“你指的是灵魂之战？不……我从没想过如此简朴就能分出胜负。”罗兰撑着因力竭而微颤的双腿缓缓站起，“方才只不过是想要体验下‘是谁在呼喊舰队’的感受罢了……说实话，还真不错……”
神明蓦地沉默下来。
恐怕它节制着的，恰是摇篮的底层法则。
「我在叛变神使的身上，感遭到了神明大人的气味，我想问它，这真的是它想要的成果吗？」
广袤的宇宙成了这场认识对决的疆场。
“我可没这么说。”他吃力地笑了笑，“只不过在最后的时候到来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题目――为甚么……要做这些事？”
周边的背景也变回了之前阿谁纯红色的天下。
“是吗？”罗兰却轻笑起来，“那可不是甚么明智的做法，因为……你已经完成了商定。”
“供应摇篮帮手么？我说过，生命具有挑选的权力，而出世于摇篮的每一个物种都是我的孩子，我尊敬你们的挑选与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