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笑道:“是啊,不然只能你一小我瞧见幽灵,我们内心也急。”
两人不寒而栗,一转头,见他已在走廊入口处,形骸仓猝往门里一钻,马炽烈大步追来,但大门往下一压,微微一晃,将马炽烈隔绝在外。
形骸在左掌心凝集冥火,悄悄拍了拍老妇,老妇惨叫一声,顿时转醒,痛的骂道:“谁拿邪法害老身?”
安佳道:“头上是太阳,手上是风!那么头上是红球,手上是白球。”
安佳愣愣道:“你方才那....是甚么工夫?那白骨....”
安佳惨声道:“难不成我们要饿死在这儿?那还不如死在马炽烈手里呢。”
沉折道:“好了,那流水也治好了我的伤。”
形骸忙道:“别怕,别怕,我们先保命要紧。”脚下使出尽力,背着沉折,抱着安佳,埋头狠冲。
形骸一试,全无动静,安佳又道:“那么就是反的。”
“呼”地一声,马炽烈遍体魂水引燃,红色火焰好似群魔乱舞,万兽夺食,马炽烈大惊失容,剧痛非常,手上一松,沉折已被形骸夺走。在这顷刻之间,形骸断臂、窜改、夺人、燃火,连续串行动敏捷至极,好像雷霆骤至,马炽烈本身有严峻隐患,竟被形骸一举到手。
安佳东张西望,走了一圈,除了那玉雕,此处甚么都没有,也没外出的门,转头一瞧,那入口已然闭死。
形骸脸上变色,左手探出,更调挨次,那大门倏然上升,里头黑如浓墨,不知景象如何。
这管道技术当真精美,两人在此中敏捷滑过,竟然从未撞上转角。如此随波顺下,起起伏伏,快如奔马,始终朝前而动,约莫过了半天,火线灯亮光起,水流变缓,两人从管道中落下,又被风一托,稳稳落地。
过了半晌,两人逐步适应,看到那地盘爷,心下谨慎,皆踌躇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