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魔如何不知此中事理?只是被如此摈除时,委实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两魔即使满腹怨气,却唯有忍气吞声。
孟轻呓笑道:“活塔老魔,你嘴上叫的再狠又有何用?快替我清算这狼犬。”
孟轻呓冷冷说道:“去替我制住那月舞者。”
紫衣怪客与大刀军人身不由己,一齐袭向马炽烈,紫衣怪客使精美掌法,掌力交叉,大刀军人刀光霍霍,凌厉无俦。这三人合力将马炽烈围在当中厮杀,马炽烈死命恶斗,拳打脚踢,好似疯了普通。
孟轻呓走到马炽烈身边,马炽烈马上翻身而起,匕首刺向她咽喉,孟轻呓手指一弹,喀喀两声,马炽烈臂骨折断,他哀声大呼,再也站不起家了。
他大喊一声,转动砍刀,一招“四海之愿”,一圈火环扩大开去,但众幻影同时出掌,掌中喷出寒冰真气,那火环即使有焚山之热,却还是被寒气压抑。马炽烈见众幻影皆可收回真气,晓得孟轻呓这道法已练得炉火纯青,难辨真伪,竟有移形换位、兼顾有术之能。
再过一顿饭工夫,马炽烈中了那活塔一拳,被那紫衣怪客一掌打中背心,再被大刀军人劈中一刀。他满身被血染红,抖擞余力,两招将那紫衣怪客与大刀军人脑袋拧断,随后再也支撑不住,仰天一跤,摔在血泊当中,变回人形。
世人见状都感迷惑:这妖魔如此恨孟公主,为何要替她挡拳?
孟轻呓笑道:“算你是豪杰豪杰,但眼下你中了我这招‘老弱病残’的仙法,我们之间胜负已分。”
孟轻呓喝道:“还不快去!”
但这一刀劈空,孟轻呓却底子不在此处。马炽烈晓得被骗,仓猝回身,却见一个红色人影朝他扑来,照着他一抱,马炽烈感到那人影正挤过他护体罡气,钻入身躯以内。他大呼一声,内劲鼓荡,将那人影格挡在外,呼吸之间,那人影烟消云散。
马炽烈心知孟轻呓是道方士,一身神通千变万化,一旦发挥开来,局面难以掌控,须得速战持久,抢攻为上。顷刻一动,力贯单臂,恰是棕熊拳法中最为刚猛的一招,名曰“断树”。
孟轻呓挥一挥手,道:“好了,没你们的事,都给我滚吧。”
他仓猝起家,孟轻呓又一道火光射中了他,马炽烈大声惨叫,痛的龇牙咧嘴,身子摇摆,尽力飞奔,遁藏孟轻呓神通。孟轻呓不知又使出了怎般道法,她双目血红,一道道火光、电光、雪光、风景打出,精准非常,快速无伦,马炽烈即使身法如电,却难以全数躲开,一旦中招,立时受伤。
念及家破人亡之仇,马炽烈暴躁欲狂,迎着孟轻呓守势奋力疾冲,孟轻呓又射中两道火光,马炽烈口喷鲜血,但一拳狠狠打去。
孟轻呓捏住他下巴,闭目稍稍一探,皱眉道:“本来如此,难怪你急着送命,你体内有仙灵的咒语,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只听一阵轰鸣,那一拳被一巨怪拦下。那巨怪两丈高矮,身如铁塔,肥大细弱,青面獠牙,两两条胳膊长的好似猿猴,它大吼一声,将马炽烈推开,一条胳膊却似被打断了,它怒道:“孟轻呓,我总有一天要吃了你!”
藏东山瞧得直皱眉头:“这三者只怕是妖魔地界的魔头,来头尽皆不小,孟公主令这三者为她效命,若被纯火寺晓得,那还了得么?”但夙来晓得这位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如此行事,天然有掌控对付结果。
马炽烈心道:“听闻她善于道法,怎会有这般神力?”再度上前,砍刀拦腰斩来,孟轻呓拔出腰间细剑,稍一震,将那砍刀荡开。马炽烈变招极快,刀尖换位,刺向孟轻呓胸口,有力压千钧之威,孟轻呓将细剑上扬,铛地一声,马炽烈再被震退一步。如此一来,马炽烈立时复苏:“她真气修为更在我之上,与塔木兹相称!世上竟有这等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