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放浪形骸歌 > 九十四 芳心轻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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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衣袖一紧,他一扭头,见息香冷静站在近处,一手掩面抽泣,一手拉着形骸袖管,她身子发颤,低着脑袋,秀发挡住脸颊,看不清神采如何,但仿佛情真意切,非常凄苦。

藏徐月、李金光等看这两个少女争风妒忌,倒也风趣。此时终究消停,藏徐月道:“两位侄儿,你二人到底去了那边?可曾见到木格?”

息香闻言大急,朝玫瑰瞋目而视,见这少女面貌似更胜本身一筹,自惭形秽,怒上心头。

玫瑰笑道:“本来你是有病之人,怎地也不早说?我看你和沉折表哥在一块儿时精力抖擞,为何面对孟行海就病怏怏的?本女人精通医术,掐指一算,就晓得你若要病愈,还是离孟行海越远越好。”

玫瑰哈哈笑道:“息香,你的花腔真多,脸皮真厚,我是自愧不如的。”

藏徐月笑道:“混闹,女孩儿家,讲甚么打打杀杀?”

形骸见她几次无常,口是心非,大为恶感,正想呵叱她,却听息香又道:“你我有婚约在先,人尽皆知,不管如何,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啦,这虽是父母所定,可平生一世,我都不会悔怨。”说罢抬开端,看了玫瑰一眼,目光似在警告。

藏徐月笑道:“玫瑰,你这丫头,和行海侄儿躲在屋顶做甚么?好的不学,偏学旁人偷听偷窥,还使这高利贷的手腕。”

形骸心道:“他们不知木格已死?对了,那木格被放浪形骸功伤的脸孔全非,他们未能认得出来?”见息香这装疯卖傻的工夫入迷入化,故意一学,问道:“大人,我脑筋有些胡涂,你能不能先说说你们所知景象?”

息香身子发颤,脸上泪水未干,也想道:“行海与沉折两人到底去了哪儿?行海他怎也会觉醒了?糟糕,我之前对他非常冷酷,他会不会挟恨在心?不会,不会,他此人傻乎乎的,内心只怕仍对我刻骨铭心,我只要稍稍相劝,他欢乐还来不及呢。”心机竟与李金光大同小异。斯须之间,她已改了主张:“藏沉折之事毕竟迷茫,而孟行海却万不能舍了。这叫骑驴找马,不迟误工夫。”

形骸心想:“老了八十岁?我怎地看不出来?不过倒似多了几根白头发,以你这为人,又怎会顾虑我这无用之辈?你也别闹玄虚了。”但毕竟他是别院中师范,形骸因而答道:“师父身子要紧,又何必为徒儿忧心?”

形骸又道:“那秘笈已有些残破不全,我和师兄各自从上头学了些拳脚剑法工夫,自发技艺大有长进。我们又在岛上救出一名父母双亡的小女孩儿,我给她起名叫缘会,如此收留了她。又在岛上过了半个月,我俩将工夫练得谙练,试着扎了个木筏,辨明星象,出海返航,不料却碰上了海盗。”

形骸汗毛直竖,暗道:“我传闻你和木格亲嘴,当下这些话怎能有脸说出口来?”

藏徐月叹道:“我总传闻蒙受磨难时,龙火功最易练成,我当年也是在山中赶上恶狼,俄然间觉悟过来。”

玫瑰道:“眼下倒不急,好酒越久越香,情面越等越大。我这情面债先存在你这儿,我好吃些利钱。”

息香顿足道:“大傻瓜,大好人,你不告而别,一走了之,害得人家为你悲伤,脑筋都乱了,方才像疯了一样,不知胡胡说了些甚么,你可千万莫要当真。”

李金光直勾勾看着形骸,神采如中了状元,又似被捉奸在床,脑中一半欣喜,一半惶恐,暗想:“行海这孩子,竟也练功有成?糟糕,我之前对他非常冷酷,他会不会挟恨在心?不会,不会,这孩子宅心仁厚,对我这师父最是敬爱,我只需稍稍相劝,他欢乐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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