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多谢圣上恩情,只是鄙人行事莽撞,万一伤了轻呓公主,圣上莫要见怪。’
孟轻呓昂首想了想,又道:“这星斗派一事,我临时管束不得,你需奉告拜紫玄他们,叮嘱他们立时清查。你已有如此技艺,而神玄门也妙手如云,那星斗派即使鬼鬼祟祟,也定难掀起波澜。只是这巨龙王犹之事,却不必对任何人提起。”
我又道:‘非鄙人自夸,我亦有些本事,可助陛下一臂之力,确保万无一失。’
就在此时,日落西山,形骸蓦地喊道:“糟了,你给孟六爻的那封信上说,若过了戌时,你尚未返回,就让他分散岛民,知会圣上。”
圣莲女皇笑道:‘有这般‘乖女儿’,真叫人放心不下,是该给她些经验,你尽管脱手好了。’
犹道:“若再答非所问,我取你小命。”
看到此处,形骸心中一颤:“这紫衣人的‘星斗日月图’是真的?他就是一年前在皇城掠取此物的那位‘大人’?既然如此,他当与圣上敌对,为何却似同谋普通?”
形骸道:“祖仙姐姐,伴君如伴虎,你可千万.....”
孟轻呓轻笑一声,挥了挥手,两人恋恋不舍,依依惜别。
犹沉默好久,道:“她找我何事?”
紫衣人笑道:“我说:‘圣上不必起火,亦不必猜忌,我与你并无仇恨,你宝藏无尽,这星斗日月图亦不过是库中沧海一粟。只是孟轻呓埋没祸心,也是我行事的一大停滞,我需将她逐离声形岛,你需搅合了孟藏二家婚事,你我二人临时合力,各取所需如何?’
形骸道:“那我当即回海法神玄门。”
孟轻呓用嘴唇堵上他的嘴,随后笑道:“你当我是十几岁的小丫头,爱听心上人发誓么?我未曾对你发誓,却等了你四百年,只要情到深处,有无誓词,皆是一样。”
犹似在深思,半晌后答道:“你需助我擒住孟轻呓,她有一魄在我手上,极易因害怕而臣服。你去找几个身怀真气之人,我传你‘小血咒书’炼化之法,可将我昔日主子自阳间临时招还。她一见我那位主子,多数会丧魂落魄,任由摆布。”随后说了这‘小血咒书’的妖法,那紫衣人深思好久,点了点头。
犹嘲笑道:“你问得可越来越多了,莫非真觉得我杀你不得?”
犹道:“你是如何对她说的?她又是如何对你说的?”
紫衣人又问道:“不知魔神贵姓大名?”
她想到此处,心头发热,不觉得惧,反有精力:“母后之以是会想我死,恰是她心慌意乱之兆。曾多少时,她信心实足,坚信她天下无敌,权势稳如泰山,故而能容得了我。现现在她却惊骇我,防备我,这又是何事理?啊,是了,正因她逐步变弱,而我却有上升之势,她才有这般应对。
紫衣人笑道:“你要杀我,或许不难,但若无我互助,你也休想捉轻呓公主。你要毁声形岛,杀岛上人,我是求之不得,乐意之至。”说罢哈哈大笑,拂袖而去。
形骸点头道:“是,我本也感觉仗着此物,算不得真本领。”
犹哼了一声,道:“多舌之辈,当真想死在此处?”
紫衣人叹道:“她也不知此处竟藏着你这般魔头,只是指导我说,枯火堡中或有孟轻呓惊骇之物。”
圣莲女皇道:‘那好,声形岛上有藏家两个不成器的贵族,我可派两报酬你所用。岛上枯火堡中似有她害怕之事,你也可去查探一番。’
那形影到此处戛但是止,形骸昂首睁眼,怒道:“照此看来,是这紫衣人从中作歹,教唆圣上与巨龙王害你?此人才是真正的祸首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