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忙道:“徒儿确切猎奇,还请师父奉告。”
袁蕴命他起来,又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想当年,我迷雾师从占卜金轮中见到征象,得知灵阳仙傲慢高傲,随心所欲,无可掌控,若持续下去,会为这世道带来灭世之灾。因而我们结合神龙骑,一举将灵阳仙颠覆,毁了太阳王朝。谁知激发人间战乱,瘟疫横行,仙灵降世,几乎真的摧毁世道。幸亏圣莲挺身而出,才有现在安稳局面。
形骸感激万分,跪地拜谢道:“多谢师父信赖保护之恩。”
形骸松了口气,道:“如此相互制衡,却又同心合力,确是最好的结局。”
袁蕴道:“鸿钧阵独一缺点,便在于此阵毫不会进犯龙火大殿地点,而圣莲若要把持此阵,也非在龙火大殿中不成。这龙火大殿用时悠长,更早于太阳王朝时,即使牢不成破,固若金汤,我迷雾师却可随便出入这大殿各处,要取圣莲性命,倒也不难,而圣莲决计不知我迷雾师在哪儿,故没法以鸿钧阵侵犯。”
我迷雾师所谋并非权力,更非光荣,只求守得人间承平,此事离不开圣莲女皇之力。圣莲女皇也心胸此愿,不然鸿钧阵焉能选中她?既然两边目标不异,何必拼个你死我亡?”
形骸忽觉奇特,道:“师父,你们迷雾师名中有‘迷雾’二字,该当行事隐蔽,为何对我说这么很多?”
袁蕴道:“纯火寺,神玄门、兵部、朝堂当中,皆有我迷雾师的人,且皆身居高位,权势非小。我迷雾师主旨为‘隐于迷雾间,心胸凡俗世’。当年星知大师与圣莲女皇有约在先,若她能即位为皇,这朝廷需受迷雾师督导,这七百多年来,龙火天国实则一向受我迷雾师指引管束。”
袁蕴笑道:“单你这般自觉自傲,便叫人放心不下。”
袁蕴点了点头,领形骸告别而去。
形骸大惊失容,喊道:“师父,冤枉啊,这真是无妄之灾,我又没做甚么好事。”
袁蕴道:“总掌门,你迩来可有些不仇家。”
形骸听他对孟轻呓不敬,心下活力,可考虑身份,也不便劈面辩驳。
袁蕴说完此言,领形骸出了灵门,两人返回神玄门,袁蕴带形骸径直去找拜紫玄,拜紫玄见到两人,一如既往的笑容相迎,但神采甚不天然,形骸只觉他在强颜欢笑。
拜紫玄身子一震,自知讲错,忙道:“师姐恕罪,本教克日多事,我心浮气躁,情感失控,还望师姐原宥。那归墟妖之事不易对付,我等需谨慎措置,以免激发惶恐来。”
形骸遐想这等撼世之法,颤栗不安,暗道:“如此神通,落在一人之手,系于一念之间,只怕并非功德。如果圣上贤明,以百姓为重,倒也罢了,可若将来圣上昏庸胡涂,极易形成更大大难。”
形骸奇道:“大旋涡?”
袁蕴笑道:“占卜金轮或有失策,但毫不出错。既然它丝线中闪现迹象,我们迷雾师保护世道,故而非会会你不成。遵循星知意义,干脆将你囚禁起来,以免生出祸端.....”
袁蕴道:“圣莲女皇默许我迷雾师在龙国各要紧处担负要务,不然我一外姓,如何能当上海法神玄门第二把交椅?我执掌品德门,便是监督拜紫玄,以防此人走上歧途,哼,现在他闪现一丝征象,可占卜金轮却恰好说他未入正道,这究竟是何事理?”
形骸颇不美意义,挠了挠头。
袁蕴道:“这世上有龙脉,而龙脉时而交叉为节,节处是浑沌离水,浑沌离水上若造了神府,就成了鸿钧逝水。鸿钧逝水有千千万万,漫衍于凡俗大地间。那鸿钧阵不知是何时统统,也不知是何人所造,但具有鸿钧阵之人,可掌控这千万鸿钧逝水,动用环球灵气之力,打扫统统为害。这等法力泰初未有,毁天灭地,便是天庭也从未猜想过六合间竟有如此神威。”